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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還不是不敢送出去嗎?不是,小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
——「可我連他喜歡的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三少喜歡男的,真的,他以前交過男朋友。當時這事兒鬧得挺大,好多人都知道。」
沈深的腦子「轟」地一下炸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
楊其知道凌溪喜歡男的,因為凌溪之前交過男朋友。
而這個男朋友,恐怕就是魏琛吧。
沈深的心瞬間墜到谷底,額上的冷汗也密密地滲了出來。他有些撐不住,出來後幾乎是脫力一般地倒坐在了沙發上。他好像連站起來都不太能做得到了,但腦子卻異常地清晰了起來:
這樣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再重要的朋友,把對方的畫冊和贈予自己的畫像全都專門偷偷鎖在一個房間裡都會讓人覺得奇怪甚至是毛骨悚然。可倘若把這個人換作是之前的男朋友,這就能解釋得通了——對前任念念不忘的情節雖然狗血,可真要說,這也不是什麼一定不可能的事,起碼聽起來比前者要合理的多。
更何況楊其當時說的是「當時這事兒鬧得挺大,好多人都知道」。為什麼會「鬧得挺大」呢?凌溪分明不是那種喜歡張揚的人,又怎麼會「好多人都知道」呢?恐怕當時是受了些阻攔吧!沈深苦笑一聲,也對,那時候凌溪才十五六,甚至都還沒有成年,家裡人能願意他和別人在一起那才就奇怪了。而凌溪應該也為此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吧,否則應該也不至於用到「鬧」這個字——像凌溪這樣優雅體面的人,沈深實在是沒辦法想像有什麼可以讓他放棄自己的所恪守的顏面去鬧。
看來凌溪……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叫做魏琛的男人。
想到這裡時,沈深突然一愣,隨即又自嘲地笑起來,只是笑著笑著,他的眼角就有些濕潤了。
其實也不需要自己猜,那滿屋子的珍藏不就能說明很多了嗎?
自己也真是蠢,居然在「為什麼凌溪沒有給我提過他」這個問題上糾結了這麼久。可是凌溪怎麼可能告訴自己呢?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男朋友。他怎麼可能會把前男友的事兒告訴現男友呢?
心臟突然猛地刺痛一下,疼得沈深直不起腰來。
沈深覺得自己的耳朵裡「嗡嗡」個不停,不知道為什麼,「魏琛」這兩個字給了沈深莫大的壓力,他總覺得這背後是藏著點什麼故事的。
而這個故事,似乎很重要。
寫完作業半死不活地上來更了一章,有點短,不要嫌棄 (′~`;)
以及,有人看的話能淺淺地吱一聲嗎,糊咖落淚t_t
感謝閱讀,鞠躬
第38章
那天凌溪回來得很晚,而在他回來之前,沈深一直處於一種非常混亂的狀態。
那扇被無意中開啟的門就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它的被開啟讓沈深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和凌溪之間的關係。
這場婚禮結束得比自己意料之中要晚很多。凌溪回來的時候,仍舊穿著那一身整齊服帖的西裝,腰背依然挺得筆直,但腦子卻已經有點昏昏沉沉的了。
沒辦法,參加這種場合,根本就沒有不喝酒的道理,可他自己的酒量又實在可嘆。萬幸那個朋友人還不錯,除了象徵性地那幾杯外,他倒是沒強迫自己喝太多。
回來的時候,他特意把車窗打得很大,晚風活潑得不像樣子,不一會兒凌溪的大腦就清醒了不少。
他不禁憶起剛剛在婚禮上的情形,新郎,也就是他的那個朋友,多年未見,早已洗去了曾經的頑皮,變成了一個翩翩有禮的紳士。吃酒席的時候,他還特意拉著自己和盛謙調侃,一開口又變成了兒時八卦的腔調:「我說,我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