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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不懂她的意思,怕被怪罪,支支吾吾不敢答話。
婦人只好替她開口:「這丫頭來琳琅閣不過半月,雕雕刻刻的本事的確沒學多少。」婦人偷偷看了虞卿卿一眼,見她神色未變,又繼續道,「當初,東家也是看中了她一雙巧手,能替客人梳妝打扮,這才將她留下。怎知今日這般毛躁,掃了姑娘的興……」
「會梳妝呀……」虞卿卿眼角一挑,淡淡道,「這玉簪我喜歡得緊,阿婆不願賣,我也不好強求。只是這玉簪看上起似乎價值不菲,只是不知你二人回去後如何交代?」
「這……」婦人一時語塞。
嘴邊落下絲絲笑意,又繼續道:「不若這樣,我府中正巧缺個手巧的丫鬟,阿婆不妨回去與你家東家商量商量,把這丫鬟賣給我可好?」
原本是來買首飾的,怎麼又變成買丫鬟了?婦人不懂虞卿卿是何用意,面上滿是茫然。
「我即是要買下了她,那連同摔斷這簪子的債,我也一同替她還了。阿婆,你看這樣可好?」
婦人面露訝異之色,小丫鬟更是不敢相信。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對上虞卿卿的笑臉,抹抹眼睛,這才慌慌張張地跪下:「謝姑娘!謝姑娘!」
「姑娘心善,能看中這丫頭是她的福氣。只是……」婦人面露難色,在顧忌些什麼。
「阿婆,我知曉你心中為難之事,喏,這些權當定金。」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小小錢袋,放到攤子上。
那錢袋重量不算輕,早已超出了那支玉簪的價值。婦人見狀,這才點頭答應:「老婦回去便告知東家此事,姑娘放心。」
「有勞了,明日我再去琳琅閣領人。」
終是尋到了抽卡系統指引的丫鬟,虞卿卿頓時心情大好,連同方才被顧少玖惹怒地事,也一同拋之腦後了。
見虞卿卿的笑容就未斷過,凌悅芝打笑著趣道:「人家上街頂多是買珠寶首飾,你倒好財大氣粗的買個丫鬟。」
「你呀,就知道打趣我。」虞卿卿使壞,趁機捏了捏凌悅芝的臉,「也不知從前是誰碰上那馬場的駿馬就挪不開眼,哭著鬧著要買回家。」
被好友揭短,凌悅芝也不惱。她從小便是不愛紅妝愛戎裝,珠寶首飾夠用就行也不挑剔,卻偏偏對兵器駿馬感興趣。
這一提起馬場,凌悅芝便又來了興致:「我被關在山上大半年了,確是許久沒去過馬場了。好卿卿找個機會陪我去玩玩唄。」說自己要去,爹爹定是不同意,若是與虞卿卿一起,說不定爹爹便會心軟同意了呢。凌悅芝這樣想著,趁著虞卿卿不注意時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好不好、好不好嘛?」
虞卿卿沒騎過馬,心裡也隱隱有些興趣。
只是,眼下她臉上的傷還未好全,她又不善騎術,若是再磕著碰著便有些得不償失了。
可一看這凌悅芝期盼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絕,只好暫且先答應著,待她傷好了便陪凌悅芝一同去馬場玩耍。
「城南那個馬場小得可憐,還是長安宣威營那馬場寬敞。」見虞卿卿答應,凌悅芝又道,「要不,卿卿和我一同去長安城唄,讓我大哥帶我們玩!」
前些年,凌家長子在軍中某了個差事,凌家在長安城也有處宅子,凌悅芝偶爾也會同父母一起去哥哥那小住。
虞卿卿想了想,按照劇情,虞家早晚是要回長安城的,待到那時,她臉上的傷應當都好全的了,便又笑著說好。
兩人笑著鬧著走到河對岸,沿著河岸線水面上飄著許多荷花燈,在夜空下燈火熠熠。岸邊也蹲著許多年輕女子,雙手合十輕閉雙眼對月祈願。
岸邊剛好有買荷花燈的小攤,凌悅芝趕緊走了過去,買了兩盞燈她與虞卿卿一人一盞。
接過燈,執起筆,虞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