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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對方狀態似乎挺好，完全看不出有一點兒累的感覺。

好像確實不太像網上寫的那樣會腰痠背痛，甚至下不了床的。

反而是他自己比較像。

他愣了愣，被自己心中突然出現的想法驚了下，怔了片刻，又「刷」的把頭重新埋在齊燃肚子上。

頭髮摩擦帶來的癢意讓齊燃悶聲笑了下，小朋友埋著還不老實，偏要在上面輕輕蹭著。

他沒辦法，又拖起少年的頭，讓他看著自己：「比起問我，更應該問問你吧？」

齊燃勾笑：「你昨晚哭了好久。」

反正他記得開始沒幾分鐘陸傾眼睛裡就有水光了，要掉不掉的暈在眼眶裡，可憐的要死。

他頭低了點仔細去看少年眼睛：「你看看，你眼睛都腫了。」

齊燃笑著，陸傾的眼神卻在瞬間閃躲，隨意瞟向一邊，頭又開始蹭齊燃手掌，企圖矇混過關。

齊燃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把他頭掰正：「怎麼不說話了？」

少年沒辦法看向他，躊躇著憋了半天，憋出句：「……你不是下面的嗎？」

怎麼看起來一點兒事都沒有？

自己倒是很累，起來的時候連腰都是酸的。

「嗯……」齊燃聽到這話，裝作很認真的思考了下，接著帶著猜測的眼神看向陸傾，「因為你不夠用力？」

「小朋友，」他頭更低，「下次繼續努力啊？」

手中的臉剎那間僵硬了下，齊燃沒繼續說，就這麼靜靜看著他，看得人慢慢臉上又紅了起來，猛地撲到他懷裡。

齊燃笑著，慢慢蹲下來把他抱了個滿懷，陸傾很乖的縮在他頸窩處，緩緩平復著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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