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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九笙張了張嘴，無數的話到了嘴邊又消失不見，眼裡滿是痛苦。

&ldo;你媽媽還好嗎?我很擔心她……&rdo;

這次不等他完，南九笙就情緒失控地喊道：&ldo;你不配知道!從今以後我和媽媽都與你沒有半點關係了!從你拋棄我們那一刻，就沒有半點關係了!&rdo;

祁永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ldo;我知道我什麼都沒用了，可是當年，我真的是被顧可純騙了。

九笙，你是我的第一個孩，我也曾不顧一切地寵愛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架起梯去給你摘，的你卻後悔了，哭著怕爸爸站那麼高摔下來，不要爸爸受傷。

我每天下班回家前，都會繞路去給你買你愛吃的糖炒慄、棉花糖。

從你會走路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陪你玩陪你笑，你騎在我的脖上是在騎大馬……這些事你還記得嗎?&rdo;

十幾年前的事情，祁永言直到現在還記得無比清楚。

他的確曾經把女兒當眼珠一般疼愛，有求必應，再苦再累都會陪女兒玩耍。他對九笙付出的愛之深厚，遠遠超過後來的祁漁。

那些親親抱抱舉高高之類的動作，每天親暱地悄悄話，父女湊在一起玩遊戲、做鬼臉、扮演動物……這些事情他從來沒有對祁漁做過。

君慕卿&ldo;嘖&rdo;了一聲，祁永言是眼看翻身無望，打算打感情牌?

他歪頭去看南九笙的反應，南九笙冷冷道：&ldo;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在孤兒院被人欺負得沒飯吃，被大孩打哭，被人呼來喝去，被排擠，被嘲笑，被罵野種!&rdo;

祁永言看著她，一邊聽一邊流淚。

南九笙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紮在他心中最痛的點上。

他抬手，狠狠地扇起了自己的臉，&ldo;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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