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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們還玩s/ ?」賀州頓時咳嗽起來,震驚道,「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個愛好!江臨願意嗎?」
「我沒有,」秦淮回答,「我只是無法控制他離開,只是晚上的時候限制他逃跑罷了。」
「說真的,他要是真想跑,你白天也阻止不了啊,何必呢?」賀州嘟囔道,他過來檢查我的手腕,「別碰水,用些尋常的藥膏就行了,我走之前給你寫在紙上。」
「那麻煩你了。」秦淮說,「留下來吃飯嗎?」秦淮又轉向我,「阿臨,想吃什麼。」
我閉緊嘴巴。
「江臨?」秦淮強調。
賀州打量著我的臉,黑眼圈,還有我一折就斷的脖子。
「噓!你別嚇他」他說,「他是不是嚴重失眠,食慾減退,體質下降,體重減輕等症狀。」
「也許吧。」秦淮有些煩躁的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沒病。」
賀州憤怒:「拜託,沒病你找我過來什麼,不會是處理那個可笑的傷口吧,我雖然是外科醫生,對於其他的又不是一概不知,你別虐待他了,儘快帶他去醫院看一看。」
「醫院」二字讓我格外敏感,我抬頭,瞪著賀州。
「我沒虐待他,」秦淮辯駁道,「我討好他還來不及,是他對我有意見。」
「咳」 賀州繼續說,「你別把他整天關在屋子裡,你希望他從樓上跳下去再暗自後悔嗎?」他斥責了秦淮又轉頭對我柔和了語調,「上次的事情確對不住了。」
「哦。」我對他說。
秦淮捏緊我的腰。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去了醫院,一切由梁忱安排,我們來的很早,不知道梁忱展現了什麼神通,竟然得到了c大醫院的專家號,空腹抽血,化驗,看病,我化成被秦淮牽著的木偶,毫無反抗的餘地。
我坐在在診室外的座位上,冷漠地看著關閉的診室門,秦淮在那裡很久。
秦淮出來的時候神情有些悲傷,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猛地抱住我。我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也不關心現在的狀況。
兩個大男人抱在診室的門口,倒是沒有遭到什麼圍觀,想來在醫院裡生離死別都是常態,人會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秦淮也是如此,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咬住我的耳朵。
「我愛你。」他喘息著說,「我永遠不會拋棄你。」
我推開他,我們認識七年,相處四年,他曾對我說過無數甜蜜的話傷人的話,什麼『我會認真待你、 我們誰也不會離開誰、你好好可愛、阿臨看我、』到『只會裝可憐、又會哭又浪、自私狡詐、廢物、毫無用處的垃圾』……我曾一廂情願的把他當作愛人,他卻從來沒有承認過愛我。這麼多年,我所求不過是一個對我好的愛人,一個溫暖安定的家,他現在來施捨他的愛,是在可憐我嗎?
我把他推開,捂住臉,跌跌撞撞的逃走,我受不了了,真的無法忍受。
「沒事的,」秦淮把我抓回來,抱緊懷裡:「別傷心,只要好好治療,總會好的。」
我只是看著他,淚水充盈著我的眼睛,我吸了吸鼻子,真丟人,年紀大了,倒是越來越喜歡哭。
「你別哭,」秦淮慌張地說,「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我給你道歉好不好?阿臨!你說句話好不好?」
我將眼淚限制在眼睛裡。
他牽著我的手,帶著我離開走廊,「想吃些什麼?我帶你去吃。」
電梯很快下降到一樓,秦淮護住我從大廳的人群中穿過,並回頭低聲下氣地說:「我記得你喜歡吃魚。」秦淮低聲下氣道,「我帶你去吃烤魚好不好?」
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要不紅燒刀魚?蒜燜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