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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有人喊道:“混蛋!你們以為這裡是學堂啊?搞清楚,這裡是青樓妓院,大爺有錢就可以買春!”
獵魔七賢中,一位不修邊幅青年,雙眼寒芒一閃,起腳踢出邋遢芒鞋,疾若掣電,不偏不依打得岸邊說話文人灰頭土臉。
“好臭!呸!呸!”竟然呸出了兩顆門牙,血流涔涔,巧柔陰勁震攝全場。
另一位表情滑稽青年,雙手鼓掌嘻笑時,來個鷂子翻身中,射出二道極細微銀芒,準確無比擊中那個單掌掩捂著嘴裡,血流不止的傢伙雙膝,使他忍不住向前俯衝。
“噗通!”掉落湖中。
“四哥出手就是“摘紅”?小弟叫他下湖水洗洗那張臭嘴,太便宜他了!”
另一位手搖綾扇青年,跨步出來,阻止嬉戲道:“五弟、六弟不可胡鬧!剛才荊南紅姑娘吟唱的宋詞姜石曰“念奴嬌”首句:“鬧紅一舸,記來時賞興,鴛鴦為侶。”這“鬧”字用得極好,以聲音的鬧形容顏色,其紅豔和眾多囂張,表顯鮮明影像。
“石舫”四周栽滿綠荷與風動非目映,更突兀“鬧”,再說艦女芳名有個“紅”字,更是應了人、影而面面俱到,不知出自哪位才子巧思?在下自嘆不如!”
另一青年提著釣杆,搖頭聳肩道:“三哥才高八斗怎能輕易服輸?南宋王安石的“三十六阪春水,白頭想見江南”寫盡了江南春水的柔美,因此一提起三十六阪就聯想到江南的春水碧波。“水佩風裳無數”這句更妙,此時水聲佩響,風動衣飄,牽動伊人的影像,深深盤據心坎裡。
唉!多少春水錚琮,多少清風吹拂,都聯想成伊人的環佩和衣裳。不知哪位才子題詩,在下甘拜下風!”
那兩人無理取鬧而動手打人,本引起了全場人士的不滿,騷動叫囂之時,聽聞了這兩位對詞句的賞析,精癖絕倫,轉而鼓掌叫好,也改變了對獵魔七賢的印象,到底是讀書人,敬佩有學問之士。
但是,更想知道雀屏中選的另位不世才子,到底是誰?
“花魁”拓跋神豔現身船頭,對著林花城的三層大龍船襝襟萬福道:“這句“嫣然”的姿態寫得出神極了。承上面“翠葉吹涼”而來,涼風拂過荷花搖動如美人婿然一笑,叫人心動。
荷香有種冷而清冽的韻味,冷香化入詩魂,若有若無的飄上來,使我們宛如看見它嫋嫋再升之態。
且想起了紅樓夢寫黛玉與湘雲的月夜聯詩,黛玉一句“冷月葬詩魂”頓成絕響,再也聯不下去!”
精妙譬喻,又是轟然掌響,婉柔輕脆如鶯似燕欣啼,比吟唱者更為動聽,引起了注意。
“哇!是“花魁”拓跋神豔!”有人驚叫出聲。
“清秀脫俗!太漂亮了……”
小舟上的男人爭先恐後一睹“花魁”風采,使舟身搖晃,一個不穩當,竟然有人“嘍通!”落水。
拓跋神豔再度襝衽回禮,風飄衣裳,玉佩當鏘脆響,風姿搖曳,如瓊瑤仙子絳駕而來,真是豔冠群雌,撩動男人心扉。
她旁邊出現了一位美少年,搖晃手中檀香扇,瀟灑俊逸,與她十分相配,但有點粉味,此刻拱手作揖道:“神豔姑娘就似林黛玉嬌柔體貼,善解人意,並且才華出眾,不愧“花魁”之譽。
小生認為“日暮,青蓋亭亭,情人不見,爭忍凌波去。”句句是含情盼望,款款情深。
諒必前方船上那位才子,定是至情至聖,文采風流之士,小生代替厲恆行承認認輸!”
掌聲又起,歷歷不絕,想不到厲家自動認輸,顯示君子風範。
拓拔神豔嫣然道:“花月嬤嬤!可以宣佈勝方大名,公佈大眾。經此大會後,此人可算是十年寒窗無人識,一舉成名天下知!”
“且慢!”獵魔七賢老二山敢當粗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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