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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都這麼費勁。
簫晟等得不耐煩,可越是看簫琰就越看到他的不對勁,他便遣退了其他的人,連徐熹和高福全也沒有留下來。隔著鐵柵欄,看著此刻躺在地上的簫琰。簫晟到底還是走了進去裡邊,站在簫琰的面前,以睥睨的姿態低頭看著他。
簫琰終於再次開口,他好似很清楚簫晟將其他人都遣走了,便只是笑容詭異的說,“你可……知道,你……寵愛的……妃嬪,不是……你……知道的……人物,借屍……還魂的……說話,你……信麼?”
簫晟眉頭蹙得更深一些,簫琰卻閉了眼睛,依舊笑著說,“沈……貴妃……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卻……那麼……寵愛……她……不擔……心……麼……”
“你是說,沈貴妃其實不是沈丞相的女兒而是別的人進入了沈丞相的女兒的身子?”簫晟問簫琰,可語氣非常平靜,不帶一點兒不可置信或者是驚訝,簫琰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只是點頭又點頭。
卻在這個時候,簫晟俯身湊近了他,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說,“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她是誰,又到底有什麼關係?”簫琰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徹底的凝滯了。
☆、第90章 偶遇
景祐十一年;正月某日,世子簫琰因覬覦寵妃沈貴妃被景祐帝一怒之下;打入天牢。
第二日;朝堂之上;景祐帝拒絕放出世子;只道世子有不軌之心,他定要將此事徹底查個清楚。賢親王大怒之下,當場拂袖而去;龍座之上;景祐帝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
然只隔了不過半天的時間,世子簫琰便被送回了賢親王府,身上的傷口已然被包紮好。景祐帝隨後親自到賢親王府,這不但意味著景祐帝的服軟,更意味著賢親王手中的權勢已經到了讓景祐帝不得不低頭的地步。
賢親王和景祐帝之間的權勢之爭,卻由此而徹底的拉開了序幕。
景祐十一年,正月十五,上元節,景祐帝在宮中大宴朝臣,為第二日西征的將軍們踐行,並且期間與賢親王談笑宴宴,向眾大臣表明自己已經和賢親王言了、冰釋前嫌。
景祐十一年,正月十六,西征的將士從大啟帝都出發,景祐帝親自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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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簫晟或許不明白簫琰為何這麼執著於沈蔚然,但在聽他說過“借屍還魂”,又說沈蔚然便是如此,簫晟便大膽的猜想了一番,可這猜想卻讓他覺得簫琰更加令他生厭。如果簫琰這個人和沈蔚然的過去有什麼牽扯,真是沒有辦法讓人覺得痛快!
簫晟倒是很想直接的去問清楚沈蔚然這些,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問,有些事情自己埋在心裡就好了,沒有必要非要說出來。互相之間的坦白固然重要,可也分事情。
他不敢確定,如果沈蔚然知道自己一直都清楚她的……神怪之處,自己是否還能得到她的信任。某些事情的教訓,太過深刻了,哪怕是她對自己的一丁點疏遠的情緒都讓他覺得根本受不了。與其為了他的私心而去問沈蔚然,卻還不如就這麼當作什麼都不知道,至少沈蔚然不會因此而覺得彆扭或者尷尬。
於是,在簫晟偶爾的抓心撓肺和沈蔚然的毫不知情中,這日子還是平順而溫馨的過了下去。
陽春三月,陽光溫煦、冰雪消融。冬日的寒意已經完全褪去,此時便然到了百花盛開、柳絮紛飛的花團錦簇時節。厚重的衣裳也脫下了,換上了輕便的的春衫。
沈蔚然此時已經顯懷了,春衫下包裹著小腹微隆,她卻還是很瘦絲毫都沒有胖起來。開始的時候,除了嗜睡之外其他都沒有什麼,後來嗜睡的毛病沒有了,可等到有孕了三個月之後,不知道哪一天起就開始孕吐起來。
原本好不容易養得不那麼瘦了,簫晟瞧著歡喜,可沈蔚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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