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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沈蔚然的手,沒有去管馬匹如何,徑自向那一池湖水走去。沈蔚然偏頭看他,微光下的他側臉剛毅的線條越發明顯,想到他穿得偏於單薄,更是在馬背上呆這麼長一段路,便問他一句,“皇上……冷嗎?”
黑夜中無什麼光,她的一雙眸子卻很是明亮,快要比過天上的繁星了。簫晟看看身側的人,腦子裡頓時閃過她之前說過的話,不覺笑道:“如果朕說覺得冷,淑妃是準備立刻就回去行宮吩咐宮人準備熱水讓朕好好沐浴,再將朕塞到被子裡好好的捂暖麼?”
簫晟現在果然還是捉弄她是捉弄她是捉弄她吧?只是莫名引人發笑……
沈蔚然真的笑了起來,將簫晟並不溫暖的手握得緊了一些,認真的回答他,“好不容易到了這裡怎麼能主動把皇上給送回去?如果皇上覺得冷,臣妾可以將自個的披風解下來給皇上好好的穿上,再給皇上尋處沒有風的地方暫時待著,如果有火摺子的話,還能給皇上生火取暖。”
明明只是開玩笑的幾句話,簫晟卻認真的思考起來,末了萬分認真的和沈蔚然說,“淑妃的法子雖然很不錯,但朕以為,若是淑妃能將朕好好的抱在懷中,朕也會覺得不冷的。”
沈蔚然被簫晟的樣子再次逗笑,作為皇帝卻一臉認真的說出流氓一樣的話來真的好嗎?笑過之後,沈蔚然並沒有將簫晟的話往心裡去。無論簫晟說出再怎麼濃情蜜意的話她都沒想當真,她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能吸引簫晟的地方,更不說贏得他的一顆真心。
她後來也曾想過徐熹的話,多少是想明白了一些,如果簫晟不是徹底的無情無義之人,那麼對於曾經給他做後宮爭鬥棋子的如她這樣的人物便不會隨意捨棄。徐熹所謂的真心大約便是指的這個。這麼個情況她也覺得很不錯,他們便真的可以說是互相合作,各取所需了。
一如簫晟所言,沒有過多久,原本跟著的侍衛們、宮人們便都找過來了,而其中最為慌張的莫過於簫晟身邊的兩位大太監高福全和徐熹。兩人氣喘吁吁、聲音發顫,便如他們自己說的差點兒將心肝都嚇裂了。
簫晟最後還是教了她騎馬,沈蔚然覺得時辰已經不早了,便十分配合的在短短的時間內向簫晟證明她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要領,甚至可以控制馬匹小步的跑起來而沒有任何問題。簫晟見此,稱讚了她幾句,便吩咐說回去行宮。
回去的路上,兩人依然是共乘一騎。走在半路上的時候,簫晟突然的一句“淑妃其實會騎馬的吧?”卻並沒有能夠讓沈蔚然嚇到,甚至沈蔚然還十分狡黠的回了他一句“若是會騎馬的話怎麼能求得皇上這樣的良師?”,讓簫晟難得笑出了聲。
簫琰站在窗前,聽見外邊好一陣響動便知道是簫晟和沈蔚然回來了。先前他們出去的時候那麼大的動靜,怕是行宮內沒人不知道皇帝親自去了教淑妃騎馬的事情。頹然間,又想到前世沈蔚然也是這樣……聽著各種證明他對別人餓寵愛的事情吧,那些個時候,她都在想著什麼呢?
當晚,簫晟歇在了沈蔚然的房裡。哪怕他們因為疲累,梳洗之後很快就睡著了,沈蔚然相信這並不妨礙其他妃嬪覺得她更加討厭——如果她們是將她放在眼裡的話。
第二日,小隊伍在天未亮時便先出發去往目的地,提前安營紮寨,做好迎接天子大駕的準備。大隊伍是在用過早膳之後才出發的,此時太陽剛剛升起沒有多久,尚且存留著夜裡的涼意,加之早上打過霜,這個時候吸進身體裡的空氣都是滿滿的冷意。
昨晚被簫晟帶出去折騰了一場,早上起得也仍舊算是早,儘管離起床有一會了,強打精神的沈蔚然依舊是睡眼惺忪的模樣。等到上了馬車後,沈蔚然什麼都不做立刻開始補眠,就這麼在一路顛簸中睡到了目的地。
即將要到圍獵時休息的地方的時候,沈蔚然便被大宮女喊醒了,等到睏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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