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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咦，有的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呀?&rdo;她來了精神。

然而沈致的回答讓她很失望：&ldo;沒有。&rdo;

不僅失望，他還嗆她：&ldo;為什麼一定要回來看你?&rdo;

&ldo;……&rdo;阮棠被嗆得莫名其妙，總覺得一提這個事，他人都陰沉了不少。

她不甘心地反擊道：&ldo;因為你自己說你很早以前就愛我了來著，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嗎?&rdo;

沈致沒有立刻回答她，她又追加了一句：&ldo;我看你當時出國出得也挺乾脆的，完全沒有不捨得啊?&rdo;

他沉默了半晌，後來才問：&ldo;你先告訴我，那個時候對我是什麼想法?&rdo;

&ldo;我……&rdo;阮棠想了想，其實那個時候的事，她已經記不太清楚，只能一點一點地慢慢捋。

依稀記得他們有過爭吵，不過對他們來說，鬧矛盾是家常便飯，沈致通常是打一巴掌給個紅棗，阮棠偏偏也就吃這一套。

&ldo;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想法，我當時都有男朋友了。&rdo;阮棠背對著沈致，不知道自己剛說完他臉色就一沉，自顧自地回想，&ldo;你為這個還跟我大吵一架，我只覺得你凶死了，對你還能有什麼想法呢?&rdo;

其實在那個年齡談戀愛也就是圖個新鮮，而且有個校草當男朋友也挺有面子的，阮棠一開始就很享受這種面子，整天跟人家一起放學回家，還大言不慚地跟易圓圓討論，以後要跟這個男生結婚。

這種奇怪的念頭自然是被沈致臭罵一頓，還威脅她要告訴她爸媽，罵得好兇，氣得阮棠那天晚上覺都沒睡好。

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當時又奇葩又好笑。

&ldo;你當時為什麼不說你喜歡我呀?&rdo;阮棠納悶道，&ldo;我以為你就是封建思想，不想我早戀來著。為了跟你和好，我馬上就跟人家分了手，想去找你，結果你就要出國了。&rdo;

吵架歸吵架，她想了一晚上，心裡的天平還是傾向了沈致。

也許是因為聽從沈致的話已經成了習慣，或者，只是因為不想他不開心。

歸根結底，是因為最在乎他。

&ldo;是這樣嗎?&rdo;沈致若有所思地抱著她。

她反問：&ldo;不然呢?&rdo;

他否認：&ldo;不是這樣的。&rdo;

&ldo;那你說應該是怎樣的?&rdo;

好沒營養的對話，最後他也沒說出點什麼，只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ldo;不告訴你。&rdo;

她卻因為把往事徹底梳理過一遍，慢慢有了新的領悟：&ldo;我能不能這樣理解，你走之前不理我，這幾年也不找我，就是因為吃醋嗎?&rdo;

說完她就咯咯直笑：&ldo;你這個醋怎麼吃了這麼久?&rdo;

&ldo;不是。&rdo;沈致又否認。

&ldo;那你說到底是什麼?&rdo;

&ldo;不告訴你。&rdo;

對話再次進入了沒營養的死迴圈，阮棠恐怕這輩子也問不出確切答案，不過她很少見沈致這麼幼稚的樣子，光顧著嘲笑他，其他什麼也懶得管了。

從浴室裡出來，她胡亂套了件沈致的衣服，光著腿就要溜回自己的房間，被他一把拉住：&ldo;去哪兒?&rdo;

&ldo;回房間睡覺啊。&rdo;她理直氣壯地穿上他的拖鞋。

完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