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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書感覺好了一些,儘管冷水使他全身發抖。
他僵硬地坐起來,迅速套上外衣,室內的溫度很低,恐怕只有十二三度,暖氣管道像是患了流感似的時常歇工,搞得房間裡陰冷潮濕,如同生活在墓穴般,這溫度簡直讓他無法忍受。
曾文書靠在床邊坐了許久,他在努力回憶昨天的情景,自己究竟和誰喝的酒?酒精損壞了他的記憶鏈條,他只能回想起某些隻言片語,紊亂的記憶中浮現出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只能想起這麼多了。
樹枝與窗戶尖銳的敲擊聲使他逐漸清醒過來,他茫然地望著窗外,怒吼的狂風似乎正在積蓄力量要將整棟樓吞沒。
在如此糟糕的天氣下大概沒有人願意離開房間,走到室外,可曾文書不同,他屬於黑夜,所以,他必須離開。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沉甸甸的腦袋似乎破壞了身體的平衡系統,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木門旁,拿起塑膠水盆和洗漱用品走出房間。
這棟被稱之為&ldo;筒子&rdo;樓的老舊建築是三七四工廠的職工宿舍,由於工廠效益不佳缺乏必要的維護,導致職工宿舍名存實亡,更多的人自尋住處,剩下少量的住戶索性租給了外地客,儘管租金低廉,但住者寥寥,尤其是在缺乏足夠供暖的冬季。
曾文書走在昏暗的走廊裡,為數不多的頂燈發出吱吱的電流聲,今天又壞了一盞燈,樓道里更暗了。
水房和廁所都是公用的,在走廊的另一端,雖然不甚方便,但這種人人平等的建築格局在上個世紀曾經風靡一時。
四周圍靜得可怕,昨天又有一家鄰居搬走了,偌大的三樓大概只剩下幾戶人家,漫長的黑夜伴隨他的只有那些死氣沉沉的空氣,想到這裡他總是汗毛倒立,恨不得馬上離開這棟鬼樓。
鬼樓裡所發生的恐怖故事被三七四廠的工人口口相傳,無非就是前不久一名女工在房間裡上吊自殺,據目擊者說死者的那張臉依然紅潤,彷彿還掛著似是而非的笑容,她的雙眼凸出,脖子被繩索生生抻長了幾尺,當時她只穿著一隻紅皮鞋,幾天後在樓邊的小樹林裡才找到了另一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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