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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做的可是首排要席,不捐點款上臺亮亮相可說不過去。
他悄聲答我:“你沒注意到我們進來時滿場的目光都在你身上打轉嗎?我已經夠風光的了,寶貝。”
他的話聲剛落,擴音裝置已傳來主持人的聲音:“現在我們又請玉如意的捐贈人:冷氏機構的總裁冷如風先生!”
聚光燈在掌聲中向我們的座位打過來,如風朝我眨右眼,我掩嘴偷笑。
待他說罷場面話下來,主持便給出底價宣佈標價開始,叫價不大一會就跳到了五百萬,加價不再受限制,往上跟的人越來越少,喊價聲幾個起落之後忽然有人道:
“九百九十九萬!”喊聲抑揚頓挫。
全場頓時一片靜寂,我整個人更是僵成了泥塑。
我稍往前傾側頭望去,隔了過道的右方座位區第一排的中間處,坐在父親身旁的梅平正遠遠地朝我笑。我收回視線望向如風,他眨眨雙眼表示他與我同樣意外。
三次定價之後我父親被請上臺,他站到麥克風前。“我買下這個玉如意是想送給小女林瀟,藉此補祝她和冷如風先生的訂婚之喜,希望倆人可以長長久久事事如意。”
臺下先是一片譁然緊接著就是滿堂掌聲,反應敏捷的主持人立即追加祝辭,之後揚聲道:“現在我們再清冷如風先生偕同未婚妻林瀟小姐上來!也請林鳴雍先生的夫人林梅平女士到臺上來!”
我只覺掌心綿密地滲出細汗,如風不為人覺察地握了握我的手拉我起身,我的雙腿竟似失了知覺般無法站立,不知怎的卻又在往前移動,此起彼伏的鎂光燈一丁點無礙於我看清檯上父親高大的身形。五味瓶鏗鏘一聲在心底打翻了,辨不出到底是蒜是甜是苦是辣,那短短的幾步路,我卻像是走了一輩子那麼漫長和……艱難。
心神恍惚之間聽到有人在叫“林小姐”,我失態地“啊?”了一聲,才回過神來,剛才依稀聽到像是有誰讓我談談感想。
如風將我引到話筒前,唇角一揚就是一抹傾倒眾生的笑:“諸位請原諒,我的未婚妻剛剛還沉浸在感動之中。”他向臺下作了個“這就是女人”的表情,惹來一陣輕笑。
如風含笑看向我:“親愛的,你要和今晚所有的嘉賓分享你的喜悅嗎?”
我定了定神,雙手交握在胸前,努力展開一個可算歡喜和激動的笑容:“這——真是太意外了,我非常感謝我的——爸——爸,還有——我的未婚夫,謝謝。”
“喲,這句話我愛聽。”如風笑道,又引來臺下的輕笑,他俯首給我一個禮儀親吻,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著手將我已滑回背後的髮絲又挑到前面,惹得鎂光燈四起,我在如潮的掌聲中回他一個吻。轉身,全身僵硬地走到父親面前,僵硬地親了親他的臉頰,僵硬地低喃“謝謝”,如同一個線控木偶,然後再親吻梅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臺下的,只知道如風的手自始至終扶在我的腰際,有力而又溫暖,是我唯一的支柱和倚恃。
義賣會之後時慈善舞會,待我們回到住所已是午夜,沖洗上床後我開始審問如風:“給我從實招來,整件事是不是你搗的鬼?”
“冤枉呀!老婆大人。”他的表情享受了莫大委屈。
“真的不是你?”我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
“以項上人頭作擔保,”他隨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無辜的神情和著玩耍的笑鬧,讓人分不親他是真是假。
“算了,不理你了。”我洩氣,折騰了一個晚上我也累了。
“這可是你說的,週五晚上八點我約了岳父吃飯,你這個醜媳婦也該見見公婆了。”他迅速避開我飛去的拳頭,捉住我壓在床上噓笑連連。
“不要理我。”他在我臉上偷香,說話聲可憐兮兮,“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