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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浮起,而後一聲緊跟一身不斷續,像是竹笛那浮浮升升的曲調,尖銳而綿長,封蜜不由面露怯色。
一路行來,封蜜至少見到了三四對男女,或一對一,或一對二,有些甚至是三四人一群將一個柔弱無骨的女人擠在中間,然後用那粗糙的大手絕對稱不上溫柔的力道,用力揉捏亂摸發出桀桀的笑聲,嘴裡胡亂說著一些葷話葷段子,更有甚者,等不及將女人帶去車上便直接脫褲子上陣,將那女子按在地上,不顧這來來往往的人,便直接奔入主題。
封蜜遠遠路過,至少撞見兩對,幸而走廊燈光昏暗,瞧不太清楚,她總算明白鋪設地毯的用意。
其實在賭場,這些幾乎是司空見慣,甚至是合法。
每個賭場都會有它的規矩,就如同這些女人,她們作為貨品一般在這些賭徒中來來去去,又有哪個稱得上心思‘單純’,怕都是一群老江湖。
嫖客與妓女,向來是一樁平等交易。在這賭場,那些賭徒們在賭贏或者輸後,都會進行一番發洩,這些女人,便成為了最好的發洩品。
這些封蜜自然耳聞已久,是以吩咐阿大阿彪在離衛生間二十米開外等候時,封蜜便匆匆進了衛生間,一番如廁整理了下著裝,她剛從女廁走出,一陣哀哀慼戚的哭訴聲緊跟著傳入她的耳朵。
洗完手烘乾,烘乾機聲停後,那聲音還在繼續。
“親愛的,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你就算不愛我,可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不認你的孩子呢?”
女聲如泣如訴,柔弱而溫婉的口吻,充滿了弱小者的無力感。
腦海裡想象著一幕負心漢痴情女的戲碼,大抵是女人原是風塵女子,跟男人有了一夜膠合,便腹中暗結珠胎,然而男人不肯負責甚至於連孩子都不承認,封蜜越想越是呲呲笑,瞧,真是糟糕的劇情。
“我數一二三,馬上給我鬆手,不然別怪我喊保全!”一個渾厚磁性的男嗓夾帶著刻意的中文發音緊跟著響起,很是不耐煩。
“……”那倍覺熟悉的中文咬字,讓原本渾不在意的封蜜,杏眸微微緊眯。
男廁外,走廊拐角處,黃色燈光拉長兩人身影,一個大腹便便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將雙臂纏繞在體型健碩五官英俊剃成寸頭的高大男人身上,相較於女人的淚眼婆娑,男人則是一臉慍怒。
白展辰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就在他假借上廁所之名實則跟蹤封蜜過來上男廁時,居然會有一個自稱是懷了他的孩子的女人衝上前要求他負責。
應該說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把這種低賤的把戲用在他的身上,真可謂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錯,這一齣戲碼自然是女人有備而來,在窺見了這個外國男人在賭場的一擲千金後,她便偷偷盯上了這條大魚。
而此刻,雖然被白展辰那外露的氣勢震了震,女人心下害怕的同時又不肯輕易放了這條大魚,一狠心,便捧住臉說哭就哭,“嗚嗚嗚,我一個單身女人,又懷著孩子,你不認我們,我們要怎麼活下去啊……”那話裡話外的暗示意味十足,相信誰都能懂。
在這個賭場裡,有一個特殊‘工作’群眾,便是這些口口聲聲自稱懷了誰誰誰孩子的單身女人,挺著腹部上來,一口一個要對方負責,實則自然是訛詐錢財。
一般賭場有賭場的規矩,這些人自然不會被放進來,但總有一些漏網之魚偷偷摸摸進來‘釣大魚’,賭場管不了,自然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那些倒黴中招的男士,也只能暗自晦氣,隨便出些錢打發去,畢竟不能在大庭廣眾丟臉。
所以,這也算是賭場內一個特殊的‘風景’。
但不幸的是,女人想釣的大魚,恰恰是白展辰。
白展辰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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