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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懶得想這些,因為拍照的緣故,她出門的時候落在了最後。
「梁老師,方便聊兩句嗎?」楊知理鎖好門,接著便叫住了她。
梁舒腦子裡警鈴大作,再看剛準備走開的眾人,都齊刷刷放慢了動作,顯然是想聽有什麼貓膩。
她想:這個楊知理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是說他真以為自己解釋得特別偉光正?
他是沒有打分權,但他爺爺有啊。他要是在楊老面前隨口提一句,或者重點介紹一句,誰能保證楊老不多關注點兒?
他這個時候叫住梁舒,落在別人眼裡可不就成了特殊?
楊知理看出梁舒有些為難,只不過他腦迴路有點不同尋常,以為是她誤會了自己有別的企圖。於是連忙說:「哦,我是想問您竹刻的事情,因為您到現在還沒有提交作品名字。看過您的畫稿後,我就比較好奇這一點。」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加亂七八糟了。
這下眾人的視線已經不是打量了,而是一種複雜的情緒雜糅,頗有一種這場比賽已經提前透題的感覺了。
但楊知理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表情甚至談得上正經學術。
梁舒能感受到他話裡的真誠,可這跟其他人會誤會是兩碼事。
她思來想去,只能回道:「等最後評選的時候,您就知道了。」
楊知理點點頭,禮貌地說:「好的,那我期待看到您的成品。」
原本客套的話,此刻落在別人耳朵裡也變得微妙起來。
梁舒這個當事人憋屈得要死,除了謝謝什麼也回不了。
這種憋屈一直延續到她跟魏宇澈見面,她跟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幾句話剖析給他聽。
「我都懷疑了,楊知理是掙那麼多錢的,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啊?」梁舒悶悶地說。
魏宇澈則表示了理解:「正常,他如果是老闆的話,就不用考慮那麼多啦。反正需要常識的事情可以花錢僱人決定。」
梁舒:
差點忘了,自己眼前這個也不怎麼聰明。
「不過他這事兒幹得確實不好。你雖然身正但總有人腦子歪,就是不知道這批選手是不是愛討論的性格了。」魏宇澈說,「真是純給你找事兒。」
「可不是嘛!」梁舒恨恨地咬一口牛肉,很快又平復下來,「不過也沒事兒,起碼說明我東西確實可以。」
「那是當然了。」魏宇澈肯定地說,「反正事情沒鬧到你眼前,你就當沒聽見。」
「鬧?能怎麼鬧?」梁舒擰眉,「這只能說明,我的作品比較受歡迎,他們羨慕嫉妒就得了,還準備怎麼鬧?都成年人了,不至於這點度量沒有吧?」
魏宇澈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手背眷戀地蹭了蹭她的臉,意味深長道:「怕就怕有些人腦子沒成年啊。」
第104章 我清楚,你們也清楚
梁舒確實被短暫地議論了。
幾個不大熟的選手,候場時找她攀談,話裡話外試探著她是不是認識楊知理。
她這會兒才算明白魏宇澈口中的「腦子沒成年」是什麼意思。
合著,他們以為自己走後門了。
這問題既然敢問,那肯定是有風言風語。她拿出了否認的態度,但其他人那神情分明是不相信,該猜的還是在猜。
梁舒話說到了為止,她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管他們的主觀臆測。就像魏宇澈說的那樣,她只管鬧到自己跟前的事兒。
好在打分的日子就要到了,暗流湧動了一兩天,日子繼續風平浪靜。大家都為自己的東西忙活著,連馮芸話都少了。
五號上午,楊知理通知了晚上進行打分的情況,讓大家在下午的賽程結束後,將作品跟紙稿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