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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美金的軍火買賣,他獎勵你大頭你沒拿,讓給我,說我功勞更大。他請我喝酒時誇你跟朵花似的,一不小心跟我說了這事,讓我發毒誓不對任何人提起。”
“他喝多了,胡說的。”權寂不動聲色。
“我沒想揭短,我是替你叫屈!老不死的,你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圖什麼?你為海狼幫做的一切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那真是披肝瀝膽、九死一生啊,是哪個混蛋讓你背黑鍋的?”
“這事已經結束了,你別再嚷嚷,老東西!嘴巴給我閉緊了,我的刀子可不想再割人的喉嚨。”權寂話雖狠,卻是在笑眯眯的說。
“老不死的,太不知好歹,你當我放屁得了!”江戈連連搖頭。
【永遠的秘密】
兩個老頭一邊聊輝煌的往事一邊下五子棋。江戈輸了好幾回,不甘心,總想扳回一局,不料反而叫自己輸的越發勤快。
嘩啦!老頭生氣了,將棋盤攪亂,棋子散落一地。
“你輸在心不在焉上。”權寂不急不慢,彎腰撿起地上的棋子,“很多事情就跟這棋一樣,看著防範嚴密,沒有任何破綻,其實早已在前幾步裡露出了敗跡。”他想起以沫和?霆這對年輕人,“徹骨”來中國蹦躂了五年,竟在他倆身上找到了最佳報復手段。天意有此一劫嗎?饒是他老謀深算,也嚇得冷汗直冒,好懸!他這招避重就輕,丟車保帥的做法多漂亮!那小子的老巢都被他抄了,孤鳥一個,在C市,就算拿出再多的證據,也只有被滅的份兒!
“這樣吧,老東西,我請你下館子,自打九三年來了中國,咱倆就沒單獨喝過酒。”他將江戈的衣服遞過去,“方醫生挑衣服的眼光不錯,把你這老東西打扮得人模人樣的。”
“一晃十七年過去了。唉,老咯!”江戈拽過衣服套頭上,使勁在鼓起的腹部摁了摁,又嘆氣。
權寂斜睨那充氣娃娃:“其他禮物我收了,這東西麻煩你帶走,一看見就讓人氣的腸子打結。”
江戈悲憫似的拍了拍他肩膀,“男人嘛,哪有不近色的?你也太——”
權寂眸光輕蔑,默不作聲地看他。
“真的不需要?”江戈洩氣了,“老不死的,一定是練童子功中邪了!”
兩人收斂了滿腹話語,找地方打牙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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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霂霆在醫院療傷期間,也被保護的不錯,來自C市的各種風聲沒能直接吹進他耳內。他知道風波沒那麼容易平息,可對於他一個連天下之大不諱都敢冒犯的人還怕什麼風波?就算那些閒言碎語如風刀霜劍以排山倒海之勢砸來,他也敢迎接。眼下樂得跟以沫以療傷之名賴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水岸——兒女情長,如膠似漆。
他沒想到的是他三哥並沒有因為權寂公然承認了與阿伊汗的私情而消除心中的疑慮,一份針對權寂和沫沫關係的調查正在境內、境外同時展開……
丁霂震從C市飛過來探望他時,冷笑著說:“那老頭間接承認給我們父親戴綠帽子了,真TMD猥瑣至極,奸猾至極!我替父親難過,更替沫沫難過,她恐怕是最悲劇的私生女了。”
“我們不悲劇?”丁霂霆提醒他三哥。“我們八個兄弟誰是正大光明出生的?私生子配私生女,挺登對!”無論從傳統還是法律角度看,丁洪乾的兒子都是私生子,有資格繼承遺產的有錢有勢的私生子而已。
“?霆,我對寂大叔越來越感興趣了,”丁霂震話鋒一轉,“他這回高尚的可真及時!我聽說當年追殺石興和阿伊汗也有他的份,真沒人性。”他總覺得這老頭隱藏得極深,說他潛伏在丁家多年也不為過,這人總是有目的地。可他為丁家出生入死也是不容忽視的事實,這老頭究竟圖什麼,他極有興趣挖掘出來。
“他現在如你所願完全是普通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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