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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什麼學者風範。&rdo;

&ldo;越來越複雜了。&rdo;

&ldo;應該是越來越有趣。&rdo;梁仲春吩咐著，&ldo;設個套，試一試。&rdo;

&ldo;你利用我。&rdo;

&ldo;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利用。關鍵的問題是，明樓不是情報販子，他更像是一個中間人。我感興趣的是，他的情報會分銷到哪裡？特高課？重慶？蘇聯？延安？美國？&rdo;

汪曼春反問：&ldo;梁先生的直覺呢？&rdo;

梁仲春想都不想，果斷道：&ldo;重慶。&rdo;

汪曼春冷笑一聲：&ldo;我師哥跟周佛海，包括汪主席都是從重慶投誠過來的。&rdo;

&ldo;正因為如此，他的掩護身份非常有效。&rdo;

汪曼春還是不能接受梁仲春的判斷。

&ldo;怎麼了？你不接受？就因為他曾經是你的情人？&rdo;

汪曼春瞪視著：&ldo;我不想在工作時間談私人感情。&rdo;

梁仲春繼續鼓動：&ldo;那麼？&rdo;

&ldo;試試他。&rdo;汪曼春脫口而出，&ldo;我找個人假扮情報販子……&rdo;

即便堅持了許久，汪曼春的內心防線還是被攻陷。和梁仲春的對峙中，她對明樓即使有情，也挨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戳到心尖上。

&ldo;可行。&rdo;

汪曼春鄭重道：&ldo;明天我叔父將在上海大酒店舉行一次&l;上海金融界&r;的救市沙龍，我師哥也在被邀請之列，那就……爭取一場即興演出。&rdo;

梁仲春認同地點了點頭。

汪曼春問：&ldo;派誰去？&rdo;

&ldo;你想叫誰消失就叫誰去。&rdo;

汪曼春咀嚼著他話裡的含意，幽幽地道：&ldo;真想派你去。&rdo;

梁仲春笑起來：&ldo;對，就這麼簡單。&rdo;

話一出口，汪曼春心中瞭然，她喜歡聰明人，對梁仲春有敵意也有敬意。

&ldo;汪處長，南雲課長雖然是你的老師，可是，她畢竟是日本人。76號是我們自己的地盤，守得住守不住，要看76號的工作效益。&rdo;梁仲春說，&ldo;明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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