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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你怎麼穿的跟乞丐一樣啊?滿身都是舊的!”然後就給了我一千塊錢,說:“自己買點新衣服吧。”——當乞丐真好,不知不覺又想起了乞丐桃子。
聽同學說,街上開了家網咖,好幾天沒上網的我,想上網了。
在小巷子裡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那家網咖,走進去一看,老闆居然是我以前的一個死黨。於是我可以每天用他的主機免費上網了,真爽。不過呢,他自己對電腦幾乎一竅不通,我去了以後,簡直就是他的救星。電腦出了故障,都是我幫他修好的。
權利和義務是相輔相成的,要免費上網就要修電腦,於是我就索性不上網了。
沒事就給桃子打電話,當然,經常是“打錯電話”的。
大年初一,給桃子打了個電話,是她爸接的,我問:“剛剛是誰打我拷機啊?”她爸說:“小夥子,現在沒人用拷機了,你找桃子吧?我去叫她啊,祝你新年快樂!”我呆掉了。桃子接了電話,很高興地說她今年過年就算滿20歲了,父母就不再管她的感情生活了,而且,前一天晚上她已經向父母坦白交待了我們的事情。
於是從那天起,我就不用打錯電話了,有的時候她父母接電話,還會跟我聊一會兒,怎麼說我也算是打屁聊天的高手,她父母對我還挺滿意。他們知道了我和桃子的約定——畢業那天一起失戀,囑咐我在學校的時候好好照顧好未桃子。
把寒假進行到底
年夜飯是在飯店裡吃的,爸爸對我說,今年的年夜飯我請,明年的就要你請啦!
大年初一晚上,收到一條手機短訊息,陌生的號碼,叫我猜他是誰。我才沒耐心玩這種把戲,我回了一條:“懶得猜,自己坦白交待!否則老子把這個號碼到處寫,上面註明‘代辦文憑證件’!”
結果……手機就響了,那個陌生號碼打來的——接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桃子的,說——“只要我接到找我辦文憑的電話,你就等著接找老軍醫的電話吧!”
原來桃子拿壓歲錢買了個手機,於是我們從此就開始用短訊息來聯絡了。
大年初二,表姐訂婚。表姐比我大一點點,打小一起玩大的,這會兒訂婚了,感覺時間真的過得很快——轉眼大家都是大人了。
我也是大人了嗎?唉,不去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了。
表姐家客人好多,都在一桌桌的打牌打麻將。我也加入了一個牌局,當然,是不玩錢的。
打牌的時候,剛買手機的桃子不停地給我發短訊息,弄得我打牌都心不在焉,老出錯牌。忽然發現,和我打牌的那幾個哥們互相使了個眼色——有陰謀!
吃中飯的時候,桃子發訊息說,她手機裡面錢用完了,說明天才去買卡,下午就不給我發短訊息了。天哪!這麼說她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居然發了四百多條短訊息!!!怪不得那次招聘會上,移動公司那邊人擠得跟一個大肉圓似的——原來移動公司賺錢就這麼容易。
吃完中飯,上午和我一起打牌的那幾個人死皮賴臉的非要我和他們打牌,還非要玩錢。我明白了他們上午那個眼色的含義——敢情是想找個不會打牌的人贏點錢。盛情難卻之下,我同意了,把手機一關就坐到了牌桌前。在學校裡打牌的時候,大家都用上了機率論、心理學的有關知識,記住每門花色出過幾張牌都是基本的技能。沒有桃子打擾,我把這項技能發揮得很好,那群本來想借機好好贏我一筆的同志們看得目瞪口呆。畢竟都是親戚朋友我也沒有打得非常認真,隨隨便便贏了他們60塊錢,給他們每人一個教訓。
第二天,桃子又開始用短訊息養肥移動公司的人了,我告訴了桃子我贏錢的事情。桃子說,不義之財,應該散財。她還很詳細地給我列了一個散財計劃:去肯德基買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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