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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

除了和小丑如膠似漆的小丑女，這回他還多了兩個助手，謎語人和企鵝人。

聽說企鵝人和謎語人的關係一直非常好，艾比並不意外他們四個是什麼時候攪和在一起的，但顯然小丑危險的眼神正向自己看來。

艾比回了他一個「有事嗎」的眼神。

禮尚往來，小丑用口型說道：「沒事就不能看看你嗎，親愛的。」

艾比，「……」

比她更關注小丑的，當然是布魯斯了。

「或許你可以和新總統建議一下，修改哥譚的法案？」託尼友好地建議布魯斯，換做他是蝙蝠俠，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越獄了，再逮捕再越獄，繼續逮捕繼續越獄，那他一定會瘋掉的。

「歡迎來到小丑的世界！」標準的原諒色髮型，誇張的唇彩，浮誇的笑容，表演者頗具紳士品格地對著臺下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好呀！我就是哥譚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小丑！」

艾比：…神t德藝雙馨老藝術家？

小丑給自己的定位還挺明確。

顯然小丑同學這回有備而來，「簾幕升起，燈光就位，演員侯臺，好戲開場！」

一開場就要表演大變活人，這麼刺激的嗎？

布魯斯忍住當場逮捕小丑的衝動，畢竟這裡還有成千上萬的普通人，誰也不知道這個神經病一發癲會做出什麼事情。

「可以腦一下小丑，他的腦袋究竟在想什麼嗎？」不得已，布魯斯決定求助一下查爾斯。

儒雅的教授非常樂意幫他這個忙，雖然…錯綜複雜的你腦迴路，不斷閃現變幻的片段，每一瞬間都在飄忽不定的想法，查爾斯無法捕捉到任何一個關鍵資訊，他睜開眼睛，無奈開口，「確定了，這傢伙就是個神經病。」他想了想補充一句，「一個就喜歡做遊戲的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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