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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她就綽綽有餘,不必麻煩。”林由否定
“你還要上班,我找好人了,剛從西班牙回來的問夏,問小姐!我今天去她的舞蹈班請她,她還說一定要免收費,報答你們什麼搭救之恩”林母大著興致說著
“那好吧!”雨時最後答應。
一頓晚飯後,倆人返家,林由開著瑪莎拉蒂,哼著俄羅斯調調,手划著方向盤,像個火車司機,“你開心瘋了?林火車司機先生”
“定完婚,我們就領證,然後周遊列國,去宣誓愛情!”林由循著瑪莎拉蒂的前車燈光,披荊黑夜,斬棘著未來。
今天林母嚴晴的舉動,讓雨時甚至錯覺那天在由林書館,打了個照面的貴婦人並非是她,林由抱了個鵝毛枕頭,打攪了雨時沉沉的心事,無比殷勤道:“不如我們今天……”
雨時一聽,耳旁赤紅一片,“不然過幾天搬我父母那就不行了。”林由把枕頭往床上一扔。
“不行,我們這樣太草率了!”林由一瞅雨時的神情,就知道她會錯了意,耍賴往大床上一趟,雨時伸出手,拽他起來,大聲喊道:“你不是有潔癖嗎?床單一個星期沒洗了,那天我還收留一隻受傷的貓睡在上面”
林由稍稍一用力,就被林由拉至床邊:“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給你畫人體油畫,尺度有些大,前來特地問問你。”一記額吻,讓雨時徹底出了糗。
“花房見!”
一盞赤裡泛白的燈,懸在花房的黑夜裡,林由關上棉麻色細條窗簾,雨時在鮮紅色的布條間,若隱若現,各種鮮花羅列其中,竹編搖椅上,一匹黑紗下覆蓋著雨時白如珍珠,勝過朝露的肌膚,脖子的一顆痣清晰可見。雨時有些忐忑,心突突突的,手側身枕在脖子下。
“你怎麼舒服怎麼躺,我是大畫師,可不是照相館的師傅。”林由調劑著雨時的緊張情緒,手裡拿著油畫棕毛刷子,定著草圖,雨時遠遠望去,林由的眼睛沒有一絲晴色的東西,雨時也就安心的做他的模特。
“在我們畫家的眼裡,人體其實就是一個美麗的物件。”林由捻著畫筆說。
畫到夜間2點鐘,林由定了幾個風格的草圖,等抬頭看雨時,她已周公夜夢了。林由過去,找來一張毯子,裹住她,免得凍了她。一個動靜,雨時醒來,束住身體,“警惕心很好,沒有結婚之前,我不會碰你的”林由在她耳旁低聲呢喃。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就被擾了清夢,雨時和林由被白阿姨喊起,兩個人從花房兩邊的房間出來。
“林由先生,雨時小姐,問夏小姐說前來教舞。”白阿姨回覆說
“擾了你們的好夢,實在不好意思,聽說你們訂婚時間很急,只能趕著過來教。”問夏頭髮緊緻有序的盤在頭頂,穿著赫本款的黑色長款傘裙,戴著對翠玉耳環。
“那問小姐先到客廳等候”林由一絲陰鬱神情
問夏帶著雨時跳著,雨時總是被問夏帶的踩到她的腳,很多次。“慢慢來別緊張,緊張骨頭容易太硬,舞姿就會呆板”,還是如此。
林由端著杯咖啡細品,他不明白突來造訪的問夏是何用意,一曲終了,問夏走過來,雨時大汗淋漓的,一旁嚥著純淨水。
“不如我們跳一曲,讓雨時好記住這華爾茲的舞蹈動作”問夏躬身,伸出手,林由起身,應允。
兩個人踏著貝多芬月光曲,一時遠一時近,“問小姐的耳環很別緻。”
“是林阿姨送我的,算是教雨時學舞的費用。”問夏俯在林由耳邊說
“哦,原來如此。”一舞終罷,問夏看著林由兩步並著一步,靠到雨時身旁,兩人談笑著。真的可以有女子,只要站在那,幸運女神就給她帶來亞當。
“問小姐,明天我可以穿運動衣來練舞嗎?”雨時提著白色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