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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將昏迷不醒的陸星洲名聲打入谷底,卻應證置於死地而後生的話。
寧卓功到死沒想到,自己設計好的計謀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幫老頭子竟然排除眾異立陸星洲為領主。
早就想收拾陸星洲。
打得好。
最好把謝知年打死,死人不能開口說話,乘個倍數,活守寡三十年。
如寧卓功所願:江南頌怒火點上漲。
「我嫉妒鍾吟?」
江南頌手腕血脈暴出來,他凝結道雷射,沒等謝知年繼續開口,殺意的閃電掀開城牆,黑雲狂暴地壓下去:「年輕人你太狂妄了,連喪屍退化都還沒完成,就在關公面前耍刀,你父母沒教會你管住自己的嘴巴?」
會死的。
七竅流血而死的,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陸星洲將謝知年視作寶貝,謝知年卻在陸星洲眼裡是可有可無的螻蟻。
「你算什麼關公?」謝知年眉心皺起,籠罩在天邊的烏雲降落,周圍燃燒的紙錢飄落而下,他沒躲過去,雷擊劈開於後背,凹凸出來的血液順著直線住下落:「據我所知,關公不行君子不該的事。」
「偷盜別人的成果很自豪?」
武力值不是以德服人的勇氣,江南頌面板灌溉著血紅,挑起來眉毛處處不悅:「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五雷轟頂衝下來:「定要你知道厲害。」
「年年。」江鍾吟難免被雷擊傷害到,他嘔吐出口血,只能吐出唔唔唔的字樣。
自家的哥哥自己清楚,親人更瞭解本性。
江南頌自登上鄂都強者的位置,就沒遇見威脅與反動的場面,逆言根本沒聽過。他將謝知年的異變收起,那眼底的笑意更加濃厚,忍不住揮手打過去:「不自量力。」
「被雷擊中的滋味,好不好受?不想再來一次,就關緊自己的嘴巴。」
他連手指都沒動,可怕的實力,天邊竟「哐哐」地落下閃電,以方圓三百里為邊界,重重地擊在謝知年所在的城牆,瓦磚又開始往下墜落,地縫支撐不住巨大壓力,爆裂數條石縫口。
城牆劇烈晃動導致謝知年目光含血,仍不肯鬆手的捏緊江鍾吟嘲諷:「想我管住嘴巴,除非你退出基地。你和陸星洲差遠了。」
「他不會動用蠻力,而你動用異能,終會有耗光的那天,信服向來建立在仁字上。」
這句話直接把江南頌是廢物貼在身上,他打斷謝知年要說的話:「就你的實力,我分分鐘就能取掉你性命,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你?」
他面色在紫色電光中顫抖,在為謝知年目不識珠而難過,腳底下的地皮踩到凹陷:「蓉城基地的人個個太狂妄了,是不是隻有陸星洲才配稱上王者?」
「我最後警告你,給我放過鍾吟。」
最後怒火隨處可見,原本烏雲密佈的天空出現巨大的口子,從天而降的雷擊震懾著基地。劈在地上瞬間形成無數針孔,蜉蝣在地下的是火熱巖漿,咕嚕咕嚕的冒著紅泡。
謝知年身影沒來得及站穩:「不放。」
江南頌沉住身體,動用的暴動停止,冷笑道:「不聽勸?」
「堅決不放。」謝知年悶聲一口,噗呲地吐出來。精神壓抑導致他體內的病毒擴散,手臂裡青筋挑開面板,宛如出水的魚兒翻騰起來:「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會親手殺了江鍾吟。」
他差點蜷縮在地上,將自己縮在黑色斗篷下,大口大口地嘔吐鮮血。
玻璃碎片割進江鍾吟的脖子。血液殺紅眼睛使謝知年變得恐怖如斯,那人拼命地晃動脖子:「你把我捅死沒事,誤傷你的親弟弟,豈不是得不償失?不想就成為弒弟真兇,等著受道德的譴責,就退出基地。」
勉強抬頭:身命體徵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