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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是令人日漸消瘦的心事,
是舉箸前莫名的傷悲,
是記憶裡一場不變的筵席,
是不能飲不可飲也要拼卻的一醉。
——《愛的筵席》 席慕容
雖然視角主要是宋川,但是我發現從頭到尾虐的都是俞忱遠!當一個隱忍的悶騷太內傷了~~~~~
☆、第 31 章
鄭嘉偉把宋川送到醫院後就離開了,不是他要走,而是他明白宋川需要冷靜,從頭到尾宋川唯一對他開口的只有一句謝謝。
宋川的傷算不上嚴重,但恰好腿上的傷在上回車禍傷的地方,血流得多了點,輕微骨裂,加上他被砸了兩下,醫生擔心腦震盪所以給開了留院觀察。宋川躺在病床上盯著開花板,整整盯了10個小時,沒有挪一下地方也沒有說一句話,也難怪會被擔心腦震盪。
其實他什麼也沒想,彷彿他的時間就在俞忱遠對他說那句‘等我’時就停住了,若是俞忱遠不來他也許會一直這樣傻下去。
當然他相信俞忱遠一定會來,就像12歲那年一樣。
俞忱遠來的時候渾身帶著寒氣,他剛從宋紀坤住的醫院出來,宋紀坤沒讓他進病房,他只好找醫生問情況,確定宋紀坤沒有大礙又轉向另一家醫院。
其實他早到了住院部樓下,在夜風中發了許久的呆才決心上樓,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了。宋川的病房號是鄭嘉偉告訴他的,這個時間護士肯定不會讓他進,他在樓道口又徘徊了好久才找到機會溜進去。
宋川住的單人病房,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坐起來,看到俞忱遠出現在門口,他慌忙下床撲過去,可是停在俞忱遠面前他卻僵住不動,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人,怕是他只在做夢,碰一下眼前的人就會消失。
“別這麼看著我,腿怎麼樣?疼嗎?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俞忱遠上下打量起宋川,目光最後落在上夾板的小腿,表情與平時並沒有兩樣。
宋川頓時有些恍惚,他痴痴地盯著俞忱遠問:“你沒有別的話要問我嗎?”
“那你想聽什麼?”
“你還結婚嗎?”
“你還來搗亂嗎?”
“新郎是我,我就不搗亂。”
俞忱遠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宋川無肉的臉笑了笑,忽然一把抱上去。宋川的腦內忽地春暖花開,他深深地回抱回去,幾乎用上他所有的柔情問:“你怎麼了?”
“我想光明正大地抱你,想了好多年!”俞忱遠的語氣並沒有什麼不同,雙手卻像用盡力氣要把宋川箍死在懷裡一般。
“我也是!”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笑完俞忱遠問:“以後,有許多坎要爬過去,你準備好了嗎?”
“你感受一下。”宋川抱著俞忱遠往後一帶,兩人疊在狹小的病床上,俞忱遠真切地感受到了他所謂的準備。
“小川,你受傷了!”俞忱遠起伏的胸膛被宋川的體重壓制得發悶。
“忱遠,你知道這兩天我經歷了怎樣的大起大落嗎?這點傷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我也一樣!”
俞忱遠說完突然粗魯地勾住宋川的脖子猛地抬頭吻上去,兩人就像大海里迷失方向的兩隻小船終於找到了彼此,從此便不在是孤獨地漂泊。
宋川能做的只有熱烈的回應,他所有的喜和悲都融近此刻纏綿的親吻裡,他所渴望的,他所期盼的,他所為之不顧一切的,此刻都被他擁在懷裡,為他所有。
“忱遠,我愛你,上癮一般的想和你在一起。”
俞忱遠本來累得快要死了,可是這一刻仍是無法抑止地興奮,他翻身把宋川壓在下面,他的拇指輕輕抹過宋川的眉間,再從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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