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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各種奇草的藥性都起了,這倒不好下藥了,再等等看。”安錯點了點頭,“這樣吧,晚上去找絳石,你跟著我走動走動,再散散體內的火氣,驅使體內的藥繼續發作。”
這主意比胡亂喝藥好一萬倍。
萬籟俱靜,天上一鉤月遲遲而行,映得水碧石蒙一層青霧,遠望如仙境。
看著那一邊的安錯,手執木鋤一絲不苟地翻過平凡的水碧石,雖然對他的醫術頗有微辭,不得不承認他的執著很可怕。
遲衡背靠著一棵西金樹,坐著休息,越想越毛,還沒用過,就廢了?
想來想去,心煩意亂,解開褲子掏出來看了看:跟昨天一樣,依舊軟兮兮的,揉了兩下,它才大夢初醒一般翹了一點。硬了一分。沒廢,就是好。遲衡欣喜萬分地撫摩著,它卻始終興趣不高地欲翹不翹,並沒有硬上幾分。
遲衡岔開兩條腿,專心地撫弄著,左摸摸,右撫撫,十足的耐心,小鳥兒卻東倒西歪十分矜持。
不知不覺一盞茶的功夫都過去了。
“幹嗎呢?”
遲衡渾身一抖,一手捏著小鳥,仰看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安錯,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安錯噗的一聲笑了:“玩得怪認真的。”
這都怪誰啊,遲衡羞得跳將起來,飛速繫好褲子,拿起木鋤就翻石子,不理會安錯在身後咿咿呀呀的道歉。
安錯還沒心眼,前前後後跟著他叨叨:“我看你那裡有點虛啊,醫書上說腎氣虛弱,容易不起。這是病,你是不是經常恣情縱欲?會不會經常精關不守、半夜遺……”
“才沒有呢我好得很。”遲衡忍不住回他一句。
“怎麼沒有?我看你玩了半天都沒有起來。你看我的,都不能隨便動,一動就硬……”安錯認真地說,大有立刻解衣展示給遲衡看的意思。
遲衡氣得臉色青了又白:“還不是你,我以前也不是這樣啊。”
安錯閉上了嘴巴。
翻了一夜,又是無果,別說水碧石,連帶發亮的東西都沒見著。
天色大亮之後二人默默地回到屋子裡,安錯也不像前兩天那麼高興了,蔫蔫地添柴添火,一句話不說。灶邊忙了一陣,端出一碗紅中帶褐的藥湯出來,遞給遲衡。眼皮耷拉著,萬分沮喪的模樣。
遲衡不忍弗他的好意,忍著藥味的噁心一口吞了。
連續找一個多月,還半點影子不見,確實夠打擊人的,遲衡忍不住安慰:“別沮喪了,只有絳石能治人瘟嗎?有沒有別的辦法。”
安錯眼睛一亮,嘻嘻笑了:“還以為你不想和我說話呢。”
遲衡無語。
“我一點兒也不沮喪,看我們都快把整個山找完了,肯定就快了。”安錯笑得眉眼都眯了起來,好像絳石就在眼前了,這樣盲目的達觀,真是不多見。
遲衡咳了一聲:“我回夷州啊,不能陪你一起找。”
安錯一驚:“你的病還沒好。”
沒等好,就被治死了,遲衡腹誹:“不礙事,我到夷州城治也一樣的,要不了三兩天。”
安錯眨了眨眼:“不一樣的,這些草藥都是我搜羅來的,一般郎中看了也治不了。再說,我才給你吃了藥性絕好的鐵陽草,保管你的那裡明天就能硬得像鐵一樣。萬一半路有個別的什麼,你也找不到郎中啊。”
“什麼?”遲衡差點噴出來。
這下不消問了,肯定藥如其名。
遲衡齜牙咧嘴:“能不能不給我胡亂吃藥!別以為我脾氣好,我砍起人來不眨眼的,趕緊給我一碗催吐藥。”
安錯立刻一副愧疚難當的模樣,真誠地說:“吃了就吐不出來了。你一晚上都悶不樂,是不是當心以後不行了?我跟你說,這鐵陽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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