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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路不正,故意放話嚇走三人,好霸佔狗肉。
三個漢子吃了一驚,齊齊跳起,卻見梁蕭不過孤身一人,又才放下心來。為首一人歪眉斜眼,笑道:“小子唬人吧,這分明大爺打的野狗。”他目光繞過樑蕭肩頭,雙目一亮道:“原來還帶了個雌兒。”與其他二人對望一眼,笑道:“原來這小子是個採花賊呢!”另一人邪笑道:“既然撞上,大家都該有份玩玩吧!”正自口角流涎,驀地頸後一緊,一陣頭重腳輕,跟著其他二人飛出廟外,跌得頭破血流,盡都昏死過去。
梁蕭使重手法摔昏三人,正要卸下柳鶯鶯,忽聽遠遠馬蹄聲響,雜陳起伏,不下十騎。梁蕭一皺眉,跨出廟門,只見遠處十餘道黑影,風馳電掣般向這方奔來。梁蕭一拍胭脂,胭脂馬會意,悄然轉到廟後樹林中去。梁蕭揹著柳鶯鶯,閃身在土地公之後。
不一時,馬蹄聲在廟外停下,腳步聲則往廟裡走來,其中一個粗嗓音道:“那小賊當真奸猾,不知帶著那賤人逃到了哪裡?哎,廟裡似乎有人?”聽來正是那雷大郎。另一個清勁的聲音道:“不過,沒料到賤人有如此硬扎幫手,到也是出人意料。”聽聲音卻是那楚老大。
雷大郎冷笑道:“幫什麼手,我看他是色迷心竅,哼,這會兒他倆不知道在哪裡快活呢?”另一人笑道:“聽雷兄口氣,好似對那女賊動了心啊?”梁蕭聽得耳熟,轉念間,心頭一震:“啊,是何嵩陽那廝。”他少時與何嵩陽曾有過節,是故一聽便知。
雷震一聲怒哼,還未答話,另有人笑道:“誰不動心?那女賊手腳雖不乾淨,模樣卻沒得挑。”何嵩陽笑道:“咱們是大可動心,但雷兄若也動了心,只怕楚二孃河東獅吼,嚇他個四腳朝天,翻也翻不過來。”眾人鬨然一笑,有人道:“那不成了烏龜麼?說別的還像,說雷兄是烏龜,那是決然不像的。”雷震忍耐不住,破口罵道:“何嵩陽,你奶奶個熊,這話讓二孃聽到了,她還不扒了你的皮。”有人笑道:“扒何神捕的皮有什麼興味,還是讓楚二孃扒了那女賊的皮,叫大夥兒瞧個過癮。”來得都是男子,彼此笑謔,話語漸趨猥褻。
說笑間,卻聽雷震咦了一聲,高叫道:“這三個人怎麼回事?”梁蕭心頭一震,猛地想起一個破綻,不覺額上生津,背上流出汗來。卻聽廟中一靜,便聽一名潑皮啊的一聲,想必被眾人救醒。只聽雷震問道:“誰把你們摔成這個樣子?”潑皮哼聲道:“我們正……正在烤狗肉……忽然來了個小潑皮,唔,不,一個採花賊,他揹著一個女人……”話音未落,人群大譁,雷震怒道:“必是那廝了!”又問,“他去哪裡了?”想必他情急動手。潑皮痛叫道:“哎喲,不知道,我眼一花,就被他摔出來了……”只聽楚老大喝道:“上馬!他們定然還沒走遠。”一時腳步雜沓,梁蕭正鬆了口氣,忽聽何嵩陽嘿笑道:“慢來!這狗肉似乎烤焦了呢。” 梁蕭心頭一緊,背脊上頓時流出汗來。
雷震不解道:“何嵩陽,這個節骨眼上,你還管什麼狗肉?”何嵩陽嘿然道:“這狗肉之所以烤焦,全是因為這三人昏倒,無人照應。但看這烤焦處枯爛的地步,顯然為時不久,這點工夫,那小子要逃得無聲無息,只怕不易。” 雷震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何嵩陽,人人都說你賊頭賊腦,果然不錯,所謂薑是老的辣,小賊頭遇上老賊頭,還是老的厲害。”何嵩陽聽他話裡夾槍帶棒,知他記恨自己方才調侃於他,心中微覺惱怒,但他秉性陰沉,不便與雷震翻臉,打個哈哈道:“若換了是我,既然逃不遠,索性……”忽然轟的一聲響,土地公頹然倒下,壓向何嵩陽,何嵩陽厲喝一聲,閃身讓過。
梁蕭負著柳鶯鶯一躍而出,只見眾人早已站成一圈,搶逼上前。雷震看到柳鶯鶯,分外眼紅,大喝道:“哪裡走?”他鐵錘擱在馬上,不及取來,便將雙拳一合,勁風陡發,正是雷公堡的“奔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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