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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的心一下子就軟成了一灘水,一把將滿兒從學步車裡抱了出來:“我們滿兒怎麼這麼可愛呢?只要給吃的,就啥事都沒有了,走,跟奶奶吃果子去。”
此時剛開春,又哪裡有什麼水果,李氏說的果子也不過是鄉下人對糕點的土叫法而已。抱著嘴裡塞得滿滿的滿兒出了屋,李氏就看到溫月正坐在院子裡的陰涼處正往那鐮刀柄上綁上一根長木棍:“你這是要幹啥?”
“做個工具,我要跟大川去找點新吃食。”溫月用力的綁緊木棍,時不時的在手中抖動幾下,看她綁的是不是結實。
前天陪趙氏去里正家裡看豬崽,走在半路上的時候溫月才看到原來路邊有很多的香椿樹,冬天那會兒都是樹幹,溫月也不認識。這會香椿發芽了,她這才發現。香椿是個好東西,對身體也有著各種好處,只是香椿本身有種怪怪的味道,愛吃的人覺得它怎麼做都好吃,不愛吃的人,連聞它那味道都受不了。
只是溫月覺得很奇怪,在這個榆錢樹上處處是人的時候,這香椿樹下卻是沒有一家村民來打,問了趙氏後溫月才知道,原來村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東西是能吃的。想到香椿的美味,溫月覺得這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所以她這才起了心思,回來做了一個長杆子,準備一會方大川回來了,叫他一起去打些回來。
別看她剛剛敢上樹弄榆錢,那是因為這榆樹就長在方家的門前,來往少有人經過。那香椿樹長的地方卻是在村子的小路密集處,在那裡隨時都有行人路過,她可不敢再表現的那樣粗魯,免得被村裡好事的人又說三道四的。
她準備今天晚上親自下廚,就用這榆錢跟香椿做上一桌子的吃食,早春,吃這些東西也很應景不是嗎?
李氏一向沒有什麼好奇心,剛若不是溫月擺弄鐮刀,她也不會開口來問。將滿兒放在地上,看著她踉踉蹌蹌的走著,時不時的又往院門外看上幾眼:“月娘,你說不會有啥事吧,奶奶跟大川怎麼還沒回來呢?”
溫月將已經弄好的工具放在高處,免得滿兒不小心碰到受了傷,然後直接蹲在那裡伸來雙手,看著滿兒向她撲來說:“不會的,娘,能出什麼事啊,是去里正家裡買小豬崽,又不是幹別的,應該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路小跑過來的滿兒就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每次滿兒摔倒,都跟摔在李氏心尖上一樣。她下意識的又想起身去扶,可在她對面的溫月對她擺了擺手,李氏雖是不喜溫月對待孩子的這種方式,可她到底不是趙氏,還是忍住了。
看著李氏沒有去扶滿兒,溫月心裡鬆了口氣,她還真怕李氏因為心疼不聽她的,不過今天這事要是趙氏在,她就是擺手擺斷了,估計趙氏也不會理她。
從前滿兒小,每次下地走路都有大人攙扶著,後來方大川做好了學步車,滿兒想走路的時候,溫月就把她放在車裡。等滿兒到了週歲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脫離人扶跟學步車的束縛,自己開始走路了。可也就是因為這個,她的摔跤時代也一併到來了。
最開始的時候,每次滿兒摔倒了,趙氏跟李氏都會第一時間上前將哭泣不已的滿兒扶起來,並不停的打著她摔倒的地方嘴裡嘟囔著:“打,打你,幹什麼把孩子摔著了。”
每每看到這一幕,溫月的腦中就會浮現出滿兒長大後摔倒在地,自己在那裡捶打著她跌倒的地方痛哭不已的場面,不禁滿臉黑線。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溫月堅決制止了趙氏跟李氏的這種寵溺的行為,雖說是費了不少的口舌,到底還是有些用處。不過,趙氏裡卻還是控制不住,只要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趙氏一樣還會那樣哄著滿兒,溫月真是無奈又好笑。
雖然摔倒了,可滿兒卻也沒有哭,早春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很厚的,摔一下也不會感覺到疼。只見她掙扎著爬起來,一步步的來到溫月的身邊,把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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