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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清吧環境特別好,基本上看不到小混混不良少年,除了謝珩,聽陳子航說這清吧的老闆是他們珩哥的朋友。
老闆基本上一年當中有三百六十五天不在場,但奇怪的是從來沒人敢鬧事,也沒見人砸過場子,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老闆背後有股強大的勢力。
她們女孩子來了就只吃零食,喝果汁,還能點歌唱歌,夏琉璃和陳子航已經嚎叫過一波了,雖然唱的鬼哭狼嚎,但是勝在年輕有活力,長得也好看,場子還挺熱鬧。
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嘴巴特別毒的,自己帶不熱場子,還嘲諷別人。
「哎呦我去,那傻x唱的什麼玩意,我家狗都比他叫得好聽。」
「那小姐姐好像五音不全,怎麼心裡就沒點逼數呢?聽得人家好噁心哦。」
陳子航還沒來的及發火,夏琉璃就把話筒奪了過去,瞬間來勁了,舉著嚷嚷:「我說禿頂那哥們,不對,禿頂那傻x,回去聽你家狗唱歌去吧,最好再培養培養,爭取早日參加中國好聲音。」
整個酒吧裡的人瞬間笑成一片。
她撩撥了下長發,繼續道:「還有旁邊那位阿姨您也別笑了,整個酒吧就數您歲數大,沒人敢當您的小姐姐。」
「噗。」
「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口中的酒水噴了出去,笑得眼淚直流,偏偏這夏琉璃說話還帶著幾分少女的天真,關鍵大家都以為他們在開玩笑,誰也沒當真。
那兩人滿臉尷尬,尤其是那位阿姨,憤恨地看向舞臺,也不好發作只能訕訕離開。
陳子航目瞪狗呆,被這系列騷操作給震驚了,半晌後沖夏琉璃比了個大拇指,兩人還伸手擊掌,愉快地又合作了一首。
唱的驚天地泣鬼神。
輪到沈昭音後,周圍的客人因為之前被荼毒的耳朵,對她充滿了期待,瞬間起了興致,她幾乎沒在這麼多人面前唱過歌,有些生澀。
小姑娘可能膽怯,但從來不扭捏。
剛開始她不是特別熟悉手裡的吉他,彈了幾個音不太準,她又仔細調了下,單腿靠著高腳蹬,開始唱歌。
臺下的觀眾看小姑娘長得漂亮精緻,看起來軟軟無公害,想著嗓音該是柔軟清亮,那種治癒系的甜美嗓。
想想就是讓人心生愉悅和歡快的那種。
誰料,歌聲出來的那刻,不僅有些觀眾吃驚,連真皮沙發群那塊的謝珩也突然抬起眼皮,手裡的遊戲直接退出介面,換成了錄影模式。
陳子航剛準備罵罵咧咧,卻發現他嘴裡的「豬隊友」正在若無其事地錄影,還是那種偷偷摸摸的行為。
平時逃課打架承認得光明磊落的崇明職高扛把子,現在想個變態一樣,在偷摸錄人家小姑娘。
這他媽說出去誰信啊?
偏偏那人將滿頭銀髮向後撥了下,露出那副好看的眉眼微挑,意思不言而喻,拒不承認自己的猥瑣行為。
臺上女孩兒的音色偏低,這首歌的曲子偏向抒情類,類似民謠小調整體平和沒有太大起伏,唱的出彩其實很難。
但是小姑娘微沉的音色緩緩清唱,不似冬日的暖陽,更像是夜晚的月光,傾瀉而下平靜而清冽,明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卻格外讓人安心。
女孩的嗓音不甜,甚至有些微微沙啞的質感,整首歌像是在娓娓道來某個簡單的故事,卻瞬間擊中心裡那段緊繃的神經。
越簡單越純粹。
共鳴這種東西很難追尋,可勞累整天,為生活奔波不停的人在這裡像是尋到片刻安寧之地,回歸到最本真的自己。
那種感覺讓人心裡發脹酸澀,等回過神來,卻發現眼眶微微紅了。
剛結束,臺下的人就瞬間沸騰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