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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的滿是淚水,神情實在是可憐可愛煞人。
“回到家應該高興,哭什麼嘛?”雖如此取笑小蠻,可白寂偊不知為何也有幾分酸楚。話說,她自從成為大難不死的女孩,竟再也沒找到機會去自己和爸爸媽媽一起生活的地方看看。那兒,也應該稱之為“家”吧?
怪不得經常鬱郁不安,總是覺得自己和那些朋友們之間有著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是因為,他們都幸福的擁有一個“家”,而自己,沒有爸爸媽媽,似那無根的浮萍,哪裡有“家”?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地方,也能叫“家”麼?
白寂偊眼裡潮潮的,為了不讓自己再傷感下去,她抱著小蠻向那山洞行進。洞裡沒有一絲光亮,她燃起了一絲堪照明的小火苗,深一腳淺一腳往山洞深處走。
洞裡竟很乾燥,不僅沒有冰雪,甚至沒有一星半點的冷意。白寂偊走了一會兒,便除下了防寒防凍的裝備,只穿著薄衣,可是漸漸的,她越來越熱。
直至到了山洞頂端,看見了它!
第四卷 誰栽萬木掩滄桑 第十四章 寶盒
第十四章 寶盒
八月十五,月兒圓。人兒……會不會團圓?
白寂偊跟著蹈火金陽猊小蠻踏冰雪山道,鑽劍峰夾縫,最終穿過一個越走越溫暖的山洞,來到它面前。
她是見過它的,就是金行禁制解除之前,那隻咬過自己手腕的猛獸。它體態似獅,比獅更雍容威嚴;它兇猛若虎,比虎更無畏剛毅;它毛色烏黑如夜,雙眉卻宛然升騰著兩輪小太陽,仿似寓意無盡黑暗中的光明。它飛揚而起的鬃毛尖端似乎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芒,看上去像披著一層薄霧輕紗,就要飄然而騰空飛去。
那天,在意識恍惚之際,白寂偊其實並未真正的看清楚它,卻也能感覺到它周身那澎湃浩然的光明正大、勇猛果敢之氣。
她怔住了,一步也無法動彈。親眼見到它,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所有的譬喻、一切的形容都是那麼浮淺,根本不足以形容它的超凡於萬一。
體態有如小山一般的蹈火金陽猊安祥地閉目沉睡,但白寂偊卻感覺,似乎只是一眨眼,它就會甦醒過來,用那雙嚴厲卻隱藏著溫柔情緒的眸子凝視著你。
小蠻猛撲過去,一把抱住對。於它來說很巨型的一隻腳掌,在那燃燒著有如盛放蓮花一般火焰的毛髮間聲聲嗚咽,腔如梵唱,格外悽迷哀婉。
它……不在了。白寂偊用真實之視默。默看著,灰色的靈覺世界裡,前方只有小蠻火紅熾烈的靈魂。
不過,那些絲絲縷縷自它火蓮。毛髮間盤旋上升、繚繞滿洞的火紅氣息又是什麼?難道正是讓白寂偊感覺越來越溫暖以至於燥熱的氣息?!
它雖然死了,卻仍用自己靈魂的熱度慢慢改變這。寒冷的世間,給自己的孩子遺留下最後的溫暖!
不知何時,這山洞才會重新變冷。或許一年,或許十。年,或許百年千年。但是,保留在小蠻心裡的暖意卻永恆長存,絕不會消散!
白寂偊學著小蠻的樣子,在那溫暖的毛髮裡亂。蹭、打滾。小蠻喉中不斷地發出或高或低的叫聲,正是一個孩子向家長撒嬌時的情態。
白寂偊不相信。小蠻不知道這個溫暖身軀的靈魂已經消散。那又怎麼樣?對小蠻來說,它永遠都活著。對白寂偊而言,同樣如此。
廝混了許久,小蠻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它找到白寂偊,鑽進她同樣溫暖的懷抱,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它示意白寂偊跟著,一人一獸繞過長眠的蹈火金陽猊,來到山洞的最頂端。
小蠻連拱帶翻,總算弄出了四個黑紫色的小木頭盒子,就是女孩子用的梳妝盒大小。白寂偊一愣,這盒子的大小形狀樣式似乎在哪裡見過,她大感驚訝。
這四個盒子皆是上了年頭、珍貴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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