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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晚上七點一直等到深夜2點,我從開初酷酷地直挺腰坐在沙發上,到最後咚地一下倒在沙發,睡著了。還好,別墅的僕人給老孃蓋了層被子。第二天,我學精了。打算晚點去交功課,結果,司徒墨揚一個電話過來,說7點前不交,讓我自己看著辦。我看著鐘錶上的6點50分,只好搶了黑豹的機車,卯足了勁飈過去。可這廝,照樣冷淡地一句,沒空,大廳老實待著。他媽的!
為毛老孃這麼倒黴,非碰個這樣的人。
於是乎,我的時間,早上被行程表安排得滿滿的,下午趕著那5000字功課,晚上又百無聊賴地在大廳翻著下午寫的東西等待某位總統臨檢。而他每回都悠哉遊哉地淡淡一句,沒空。老孃就得在大廳裡等到眼皮打架,睡倒在沙發上。
何遙易和晶晶幾次約我出去玩,我都沒時間。三週,我的世界,除了司徒墨揚安排的東西再也容納不下第二樣了。
一直不懂司徒墨揚為何要這樣做。直到有一天……
經過槍彈場時,看到一個暗衛在練射擊。我竟遠遠地根據手槍的型號,在他開槍,子彈射出的那剎那判斷出彈心的軌跡,他能中幾環!原來這一段時間的潛移默化,我進步了這麼多。在毒品製藥廠,我嘗試將眼睛蒙起來,僅憑嗅覺判斷出幾十種毒品的前體!
摘下遮眼布的那一瞬間,我錯愕了!
一直以為,他有後招。
一直以為,他所做的是想看我笑話。
可,這就是他的後招麼。是我的笑話麼?
司徒墨揚,開始好奇你的目的是什麼?
忽然間,很想知道一件事的答案,一個我一直不想去猜,卻冥冥之中早已預料到,又不願相信的答案。
我撥通夏芸的電話。
“夏芸。”
“少夫人?”
我說:“司徒家看病的醫生都有什麼規律?”
夏芸楞了下:“少夫人怎麼問起這事了?一般都有隨從醫生。每個主子都有對應的醫生。不過遇上重病就不是了。”
我問:“那隨從醫生是不是第一個知道?”
夏芸:“當然。”
我說:“洪姨的隨從醫生是誰?”
夏芸有點驚喜:“叫黃正人。”
我回味了下:“咋那麼像賣涼茶的,行了。我問你這事,你要說出去,老孃就把宰了,知道麼。”
夏芸連聲響應:“嗯嗯。”
掛了,我又撥了個電話。
“您好,這裡是XXX省嶺峽市公安局技術科。”
我問:“洪一上班了麼?”
那頭說:“她請假了。請問您哪位,我可以幫你留言給她……”
我說:“哦,我是以前一個死者的家屬,有件事還想問她。”
那頭說:“洪法醫後天上班,我們這有檔案,只要是已破案的都可以為您查詢。”
我說:“不用了。不在乎那兩天。”
……
第三天,我帶著小刀坐在一間房子裡,等一個人。
一箇中年男人——黃正仁,洪姨的隨從醫生。
黃正龍開門的瞬間怔了。
“你……你是少夫人?”看來他認得我。
我將小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只想問你一句。姑小姐生病的事,司徒墨揚知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黃正龍答得很乾脆:“少主不知道。”
我一腳狠狠掃到他膝下,‘噗通’一聲,他跪下了。我在他脖子上劃了一條很淺的血痕,我知道他不敢反抗。
我說:〃砧板上的魚肉老孃向來沒有興趣,最後問你一次,司徒墨揚他什麼時候知道洪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