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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和糧草也就現在這麼多了。”現在是夠了,但是,征戰綿延,後續若乏力可不行。
“壘州不是被你治得很富庶嗎?”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掌權十年,那也是一年一年滾雪球才滾出的。炻州一窮二白,地皮一刮就見骨頭,我實在無能為力,而且一旦征戰那就是填不滿的大窟窿。”駱驚寒氣呼呼地一踹案子,雙手抱住後腦勺,椅子半懸地轉著。
遲衡撿起毛筆,細細地問詢了。
駱驚寒一五一十將所有難處都擺了出來,遲衡想了一想:“炻州以前都有哪些賦稅?”
“賦稅?把百姓的骨髓都抽完了也就現在這麼多了,再說你都抽乾了,遲早官逼民反,前方未定,後院又起火,更麻煩,咱們不能靠徵稅來壯大乾元軍。”駱驚寒把算盤珠子一擺,無非田稅、人頭稅、工商稅,山木稅、鹽鐵稅等等。
就說軍糧,也是先前勸科農桑,風調雨順才徵得如此之多。
“以前炻州也不窮啊?”
駱驚寒嘆道:“炻州,原先炻州還有一項船舶商稅,炻州臨海,有民開船遠航,走海販貨,專做海外生意,所以這是一筆極大的稅收來源。但因亂世都荒廢已久,別說海運,船都發黴了。我當下想做的就是立刻著手修制船舶,讓那些願意搏命做海外生意的,先出行海運。不過,這也是個浩瀚工程,都是武將,手裡沒人能做得了這些事的。”
遲衡沉思了一下:“要說亂世還有資本做生意的,也有一人——花雁隨。”
駱驚寒挑眉:“他呀,雁過拔毛,生意精著呢,當初我就是攔著不讓他進壘州的,雖然徵稅少了一些,但富起的是壘州平民。不過,讓他來炻州他也不願意吧,這裡沒什麼可拔的。”
“海運啊!告訴他,炻州就是這麼破破爛爛,船我們供,他走海交易。現在來賺的就純賺,以後想來不一定能進來。”遲衡琢磨了一下,“你讓他先走三隻船,嚐了甜頭他自然就願意了。”
駱驚寒不樂意了:“白給他?我不如白給炻州的平民。”
“給誰都不如給他。出海都是三隻船,回來可不一定。別人賺了一千兩,頂多把一千兩做本再投進去。花雁隨若賺了,他砸進去的可不是一點兒,要想套他手裡的銀子就必須足夠誘惑才行。等花雁隨嚐到海運甜頭,你要兵器要糧草,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駱驚寒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與他交好。”
遲衡笑:“這只是一方面,我認識的人就這麼幾個,還不往死裡用?!做生意我不行,還需你遣人與他商談。大度一些,但把咱們的要求也提上。花雁隨也水深火熱,夷州危在旦夕,一旦被封振蒼平了,作為州內之首富怎麼能扛得住封氏大軍?要麼投靠封氏,要麼傾向咱們,他知道哪一項對他有利。”
靠山,此時尤為重要。
遲衡溜達一圈回來,跑去找紀策,把遇上石韋和駱驚寒一事說了:“紀副使,石韋知道他必須殺雞儆猴才能立起威信,倘若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偏袒他才行。”
“不管對錯?”
“對!既然是咱們提起來的人,必須不折不扣支援才行,再說,石韋是什麼樣的人紀副使還不知道嗎?”
紀策支手道:“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駱驚寒呢?”
“駱驚寒部署周全,但每到執行就弱了,副使要幫他將每一項事務佈置下去。駱驚寒柔弱,記得別讓他太勞累太焦慮,不然他舊疾又要發作了。有他在,乾元軍一定能後顧無憂!”
紀策笑了:“管得不少。”
“還有,紀副使,你也別太累,等咱們把元州夷州熬過去,就跟以前一樣了,你要相信我和岑破荊,以前段敵和梁千烈能做到的,我們一樣也不會少。”遲衡握住紀策的肩膀,捏了一捏,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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