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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聲;遲衡的悽慘聲劃破靜夜。痛;痛痛痛;比砍頭還痛,痛徹全身。他的身子痛苦地縮成一團,下半身瞬間遠離了那東西;手卻根本不想放開,還是緊緊抱著,深怕一鬆手就會跑掉,一邊委屈地發出唔唔聲;頭被燒得更難受了。
安靜了好大一會兒;迷糊了好大一會兒。
可還沒有結束;很快;遲衡腹內的火又上來了,在腹部翻滾著,叫囂著,要衝破脆弱的束縛。遲衡忘記了剛才的遭遇,本能地向前蹭了一蹭,無比的快樂直衝腦頂。
懷裡的東西也焦躁了。
遲衡怕他離開,加快了蹭的速度,兩條腿緊緊地壓著,用盡渾身力氣,向下壓著磨著蹭著,陣陣快感翻湧而上。遲衡的腦袋很迷糊,但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得見整個房間粗重的喘氣聲——有自己的聲音,還有不是自己的聲音。
懷裡的東西更煩躁地掙脫。
再大的力氣,也禁錮不住懷裡的東西惱怒的掙扎。
眼看就快被甩脫了,抱不住,要飛了,遲衡真的要哭了。他本能地飛速蹭著,帶著迷糊的近乎哭泣般的呻|吟和囈語:“唔……別走。”
漸漸的,停下了。
懷裡的東西不再掙了。
而後,聽見很清晰的一聲嘆息,有無奈,更有無奈的縱容。
遲衡歡喜地再度抱緊了,還想繼續向前蹭時,胯|下之物被握住了,遲衡呻吟一下,一股舒服頭頂的感覺散到全身,酥酥麻麻的,這種被擁抱被觸控的感覺,逍遙得要把天靈蓋都掀開了。
不止是握緊,還有壓迫似的揉捏,以及上上下下的擼順,弄了好大一會兒,胯|下之物十分爽快,遲衡舒服得連雙腿都壓不住了。抽搐般的快|感,太舒服了,像最熱最熱的天涼水入肚,像最冷最冷的時候溫泉包裹。
**蝕骨之後。
一股暖流噴湧而出,渾身一軟,遲衡渾身力氣被抽走了,綿綿的趴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房間響起了輕笑。
人間四月,布穀鳥兒勤啼,山間的清氣滲如血脈,渾身舒展。
遲衡睜開眼,頓覺心曠神遠,手腳格外有勁,血脈跟被打通了一樣清明爽利。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跳下床,推開門見青山披紅掛翠,雲出山腰,飄飄渺渺繚繞一帶,叫人心生隱逸。
顏鸞坐在院子裡,手執馬鞭,看三個小孩玩耍。
遲衡高興地跑上前:“朗將,你起得好早。山間的空氣就是清新,聞一下,心啊肺啊五臟六腑都是清的。”說罷,還痴迷一般地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顏鸞笑了。
這一笑,總之是很好看,雖然帶著微微的嘲笑。
遲衡的耳朵一燒,面子上還是大大方方,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湊上前:“朗將,咱們什麼時候出發,不急的話,我去挖幾棵杜鵑花回去種,好不好?”
顏鸞把馬鞭輕輕一甩,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這麼喜歡啊,不如把你種在這裡,好不好?”
最末一個詞,還是學著遲衡的口氣。
遲衡咧嘴笑了。
“昨天都燒糊塗了,這麼快就活蹦亂跳,真是皮實經風又經雨,看來以後隨便使喚了。”顏鸞調笑說,“趕緊牽馬去,今天得把打前鋒的都統定下來,紀策肯定等急了。”
“朗將,有我吧?”遲衡咬了咬嘴唇。
“呵!”
顏鸞的紅衣迎風,格外鮮豔,那飄灑的長髮,恣意飛揚。遲衡鞭馬,心尖隨著那衣裳飛了起來。
回去時候,容越正叉著腰教訓辛闕:“你大哥是一大活人,我能把他藏起來啊?藏也得有地兒藏,你瞅瞅這房間,你再瞅瞅這院子,你再……嚓,遲衡,你小子上哪裡去了!”
辛闕高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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