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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其實不想走的,但是無奈夏玉致已經這麼說了,她倒也沒什麼理由留下。所以,只好默默地離開。
夏玉致沒叩門,就轉動把手,徑直走了進去。
夏玉致進去沒幾步,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說不出話。要不是她及時握緊了保溫瓶的把手,恐怕此刻這個保溫瓶早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床上,南宮祁烈睡的很熟,懷裡摟著的女人,正是薛桐桐。
她不是曾經沒有想過辦法去勾引南宮祁烈的,只是南宮祁烈每次對她都很冷淡。如果不是必要的場合,必要的事情,他甚至不會和她多聯絡!
她也是女人!需要男人呵護,需要男人陪伴,需要男人關心……
可是,南宮祁烈什麼都不願意給她這個正牌的未婚妻,卻毫無保留地把他的懷抱給了一個長得平凡普通的女人?這個女人打扮得土裡土氣的,像個沒出校門的學生,哪裡可以跟自己相提並論啊!
夏玉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只是這眼淚和傷心沒多大關係,更多的是因為自尊心受挫,還有被搶走東西后的憤怒和不甘心。
夏玉致的丹鳳眼裡流露出一絲陰狠的氣息,她把手中的保溫瓶擱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緩緩地走到了南宮祁烈的床邊,把手輕放在他的額頭上,手感已經不如昨天那麼滾燙了,看來是已經退了燒。
只是這樣……自己做不到,她卻可以,更讓她恨啊!
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夏玉致的手拍了拍薛桐桐的小臉,她的下手很有技巧,打得薛桐桐臉頰發疼,但是卻沒什麼聲音。
薛桐桐覺得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疼,一睜眼,對上的便是夏玉致狠戾的眼光。那眼光就像是一隻春天醒來的毒蛇,望著自己的獵物,惡毒地吐著紅信,好像要隨時發動攻擊。
薛桐桐下意識地一驚,旋即她就看到夏玉致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薛桐桐馬上會意,她知道,她的意思,是不要打擾到南宮祁烈……
可能是因為南宮祁烈病了的原因,薛桐桐推開他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繼續睡著。薛桐桐也心疼南宮祁烈,翻身起床的時候,動作也是非常非常輕的。
“你……”夏玉致對薛桐桐勾了勾手指。
薛桐桐是個老實乖巧的孩子,跟著夏玉致的身後,出了南宮祁烈的房間。
但是,當薛桐桐剛剛關上南宮祁烈房門,轉身站穩身子的時候,就聽到“啪……”清脆的一聲。然後,薛桐桐就覺得自己的左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宛若火燒雲似的迅速佔領了她的臉頰。
“夏小姐……”薛桐桐捂著左臉,倔強地望向夏玉致:“你這是做什麼?”
夏玉致這一巴掌打得是極其用力,先不說薛桐桐的臉疼成什麼樣,她打人的那隻手卻是疼得不輕。不過,她一點都不後悔這一掌的用力!她更希望,自己可以把這女人的臉皮撕破,看看她還能拿什麼去勾引南宮祁烈?
“薛桐桐,怎麼?你自己做的不要臉的事情,還要我說給你聽嗎?”與南宮祁烈在的時候的溫柔可人相比,現在的她完全就卸掉了那層虛偽的假面,真實的她毒辣狠戾,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折手段的那類人。
“不要臉?”薛桐桐喃喃地說道。
“哦?覺得我用這樣的詞眼很不好是不是?那我換個詞眼,恬不知恥……”夏玉致雙手抱胸,她的臉仍然是美豔動人,但是卻變得不再生動,而是醜陋:“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都爬上祁烈的床了,還想否認什麼?上次騙我,說你是這家的傭人,現在,你在我面前該說什麼理由了?說說看,我等著聽!”
“不是你想象得那樣!我和他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薛桐桐瞪圓了雙眼,不想讓夏玉致誤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