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捉蟲)(第2/3 頁)
比更高。
若非必要,他甚至不想學街舞,改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謝嘉茂頗覺可惜,但也只能依他,不過還是跟他商量先找個老師帶帶,感受感受氛圍。
喻聞欣然同意。
這天下午,他騎上心愛的小電驢奔赴公司。星光傳媒雖說剛起步,可該有的設施都很完善,最新裝修的十樓有一間練舞室,喻聞趕到時,門已經開了一條小縫,裡面傳來隱約明快的音樂聲。
練舞室的大落地窗正對對面大樓窗戶,沒有貼防窺膜,主打的就是一個毫無保留。裡面熱身的人只好將兩側厚厚的黑色窗簾拉起來,明亮的天光被嚴絲合縫阻攔在外,練舞室上方的黃光燈亮著,將偌大空間和活動的人都籠罩在一種昏沉曖昧的氛圍裡。
喻聞將門推開一些,在影影綽綽的光線中,看見那人優越的側臉線條,還有耳畔一閃即逝漫過的微光。
謝嘉茂說,今天這位臨時過來給他開小灶的老師,姓謝。
此刻喻聞應該禮貌地稱呼對方“謝老師”,可他一開口卻是:“是你啊?酷哥。”
酷哥回頭,目光在他臉上停留兩秒,鴉黑的睫毛若有所思往下壓,片刻後道:“是你啊。”
酷哥走過來,隨手撩起衣服下襬擦汗,六塊腹肌和勁瘦腰線一覽無餘,看得喻聞眼饞——他對副導說的是假話,其實他從小的夢想不是當大明星,而是當一個高挑顯瘦有肌肉的酷哥。
因為種種原因,該夢想至今是夢想,沒有成真的跡象。
“喻聞?”酷哥詢問。
喻聞點點頭,“原來您就是謝總給我請的舞蹈老師,真是有緣。”
“……不是。”酷哥彎腰拿起水壺,仰頭灌了一口,喉結性感地上下攢動。
“啊?”
酷哥垂下眼睫,抿抿唇斟酌片刻,“我只跳過一年,不是專業舞者,當不起一句老師。”
喻聞彩虹屁:“您真謙虛,我知道,你一定是公司的特聘編舞老師對不對……”
酷哥依舊搖頭,懶得再答這些問題。又閒聊兩句,喻聞總算知道他的名字——謝鶴語,出自“鶴語松上月,花明雲裡春”,聽著就很有文化。
謝嘉茂說今天這節課只是感受氛圍,他坐在旁邊看就行,喻聞欣然遵從,自己找了個小角落,那邊謝鶴語放音樂找感覺,這邊他從隨身的大揹包裡掏出半個西瓜。
他還帶了兩把勺,擔心舞蹈老師想吃西瓜沒有工具。
謝老師拒絕了他熱情的邀約。
謝鶴語對著影片摳動作,他似乎許久不跳,動作生疏,偶爾細節做不到位,有股漫不經心的疏懶感,喻聞能從他身上看到功底,也能看出來,他起碼兩年沒有再跳過。
不過有些人天賦融在血肉裡,肢體記憶比海馬體更深刻,不消片刻,謝鶴語就呈現出一支完成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勁舞。
移重、擰胯、卡點、wave……常說個子高瘦的人很難學好爵士舞,可事實是,手長腳長跳舞就是好看,這是一種相當愉悅的視覺享受。
一舞畢,謝鶴語停下來喝水,喻聞海豹式鼓掌,倒沒有再放彩虹屁,可眼睛睜得圓亮,裡面盛著將將滿溢的讚美之詞。
謝鶴語看他一眼,水杯放下又舉起,來回兩次,最後轉身背朝著他。
喻聞:“?”
跳了兩個小時,喻聞西瓜見底的時候,謝鶴語關掉音響,靠著鏡子坐下休息。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空氣中有悶出來的潮溼熱意,謝鶴語額髮汗溼,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連眼睫都泛著溼漉漉的水意。
喻聞抱著瓜皮跟他聊天,問他什麼時候學的爵士。
“高三畢業。”謝鶴語低垂著頭,黑色碎髮掩著耳骨,跟上次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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