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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不要隨你了。&rdo;伽篤說著，拿起他的外套。

&ldo;好，我要。&rdo;提摩西匆忙地說。

&ldo;我想你會要的。&rdo;伽篤說：&ldo;我經常跟你們這些矬蛋談判，開始的時候，你們的姿態擺得有十呎高，最後是跪在地上乞求。別再打電話給我了。&rdo;

說著伽篤就要朝玻璃門走去，提摩西匆匆跟在後面，他要給達文波特和蓋蘭斯就位的機會。

&ldo;伽篤先生，什麼時候我可以拿到現金?我很需要用錢。&rdo;

兩個人走到大廳時，警探已經等著了，他們手上拿著證件。達文波特往前走一步。

&ldo;馬丁&iddot;伽篤?&rdo;

&ldo;是的，你是誰?&rdo;

&ldo;達文波特警探，隸屬紐約警察局。這位是蓋蘭斯警探，這是我們的證件。&rdo;

&ldo;這在搞什麼鬼?&rdo;伽篤怒斥。

&ldo;你被捕了，&rdo;達文波特說：&ldo;請開啟你的外套，我們得捜身。&rdo;

&ldo;被捕?&rdo;伽篤說，愣住了。&ldo;為什麼被捕?&rdo;

&ldo;你已經承認謀殺罪。此外，我們捉到薩爾瓦多&iddot;吉泰瑞茲，他已經招認了。嗨，蓋蘭斯，我們把那捲錄音帶寄給d先生如何?他聽了一定把你猛踢一頓。沒想到忠實的心腹竟說他腐敗又一無是處。&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鬼?&rdo;伽篤說。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既緊張又蒼白。

&ldo;馬丁，寶貝……&rdo;這名華爾街偵探溫和地叫喚著。

伽篤頓時非常混亂，提摩西開啟他襯衫釦子，讓他看到胸部黏著的麥克風。

&ldo;吃驚吧!&rdo;他說。

伽篤瞪視著，十分震驚，憤怒地抬起眼說：

&ldo;我要斃了你。&rdo;

他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很狠。

&ldo;你以為我在乎?&rdo;

提摩西&iddot;柯恩說，他更開心了。

七

旋轉玩具慢慢慢了下來。有些人已經從這上面甩出去了，有些人還在上面，可是這玩具愈轉愈慢，聲音也漸漸變小了，提摩西也不像先前那麼緊張。坐在快速旋轉玩具上的感覺十分歡樂。但站在堅實地面上看事情要比昏眩的感覺更加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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