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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意思。現在純粹當朋友,感覺也不壞。」
「你是覺得愧疚嗎?關於打賭那件事。」宣和問道。
「你全都知道了?」賀崇嶽似乎有些驚愕,隨即道:「當然很愧疚,特別是發現蔣寧昭後來真的愛上他。」
宣和沉默半晌,說道:「打賭的事,蔣先生就算知道,也不會記仇的。」
「我知道。」賀崇嶽澀然道。
他與賀崇嶽的對話幾乎倉促的結束。宣和後來回到家,想起中午雙親說的那件事,不由得開始覺得頭痛。
姑且不說他自己有沒有為此做出努力,蔣寧昭的個性本就不會讓他一個外行的學生指手畫腳,更何況聽他們的語氣,也能推測這個案子牽涉的資金多大,他區區一個不懂商業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左右對方的決定。
或許當初訂下婚約時,父母本來就是希望他能成為自家事業的助力,但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宣和並不想幹涉蔣寧昭,也不想讓自己成為在對方眼中只顧及利益的人,但他的雙親卻從未顧及他的立場與顧慮。
「……你發什麼呆。」
「沒什麼。」宣和回過神,笑了一下。他拿起湯匙,喝了口湯,說道:「今天的湯味道不錯,你也多喝一些。」他說著看了眼對方几乎沒動過多少的湯碗。
蔣寧昭沒有反駁,也不怎麼高興,只是又喝了幾口湯,便放下湯匙。
宣和才想說些什麼的同時,蔣寧昭已經道:「今天早上,你做了什麼夢。」
他一愣,一時之間拿捏不清該不該說真話,但在瞧見對方沒有情緒的臉以後,他終究一嘆,說道:「只是個惡夢,你不用太擔心。」
「這不是你第一次作惡夢。」蔣寧昭似乎有些不悅,「也不是我第一次被你吵醒。」
宣和愕然,連忙問道:「我之前也像今天早上這樣吵醒你?」
蔣寧昭安靜地凝視他,用預設代替回答。
宣和得到肯定的答案,一時之間只覺得萬分的窘迫與愧疚;那樣失態地在睡夢中大吵大叫,甚至驚醒枕邊的男人,卻遲鈍地直到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可想而知,他原本給蔣寧昭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對不起……」宣和小聲道。
蔣寧昭煩躁地往椅背靠,挪開眼神,半是負氣地道:「我沒有要你道歉。」
「……可是,真的沒什麼好說的。」宣和慢慢道,「其實你應該也知道,我十幾年前被綁架過,我夢到的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他越說心情越是沉重,臉色也黯淡下來,當然他自己並沒有察覺。
蔣寧昭臉色平淡,問道:「你還記得那時候發生的事?」
「嗯。」宣和放下餐具,喃喃道:「我記得他們是怎麼打我的,那段時間的飢餓與口渴,還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你的父母沒有付贖金。」蔣寧昭直接得近乎冷酷。
宣和苦笑了下,歪了歪頭:「就是這樣……基於他們自己的考量,他們甚至還報了警。」
蔣寧昭這會沒有再接話,宣和卻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這些事情,你也都知道吧。聽說在當時,這整件事淪為一個人盡皆知的笑話,但我父母卻安然以對。他們以為我受到驚嚇,什麼都不記得了……其實,我什麼都記得。」
他長長呼了口氣,低聲道:「事情就是這樣,我夢到的,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
蔣寧昭望著他,焦躁道:「別笑了,真難看。」
宣和聞言,倒是真的笑不出來了,只能勉強用乾澀的嗓音說道:「嗯,我也這麼覺得。」
用過晚餐,蔣寧昭對他道:「跟我到書房。」
宣和雖有些不解,但仍然壓下疑惑的情緒,跟在對方身後上樓,然後走進書房。這間書房平常大多是蔣寧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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