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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川看著蘇鈞,“你的電話不通,我擔心你出事。”
蘇鈞瞪了陸庭川一眼,確定沒有人深究陸庭川有些曖昧的話,才又放下心來。
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在這一群山民面前出櫃,還是和已經分手的前任出櫃,他沒有不清醒到這個地步。
“你以前沒來過我們村,天這麼黑,下這麼大雨又有塌方,不認識路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另一個人插嘴問。
這會兒陸庭川一身粗布的衣服,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十分好相與,和兩天前還在會議桌上的雷厲風行決策者判若兩人,沒有一點架子。
“我向著亮光一直走,有光的地方就有人,我總會找到的。”
頓了頓,陸庭川又說,“我來的時候,讓人去再找些幫手,不過我走到一半的時候,河水已經就漫了上來,他們今天晚上應該是不能來了。”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停,要是大壩出了問題,就真的是大事了。”說話的人,臉上全然是擔憂之色。
“應該不久就可以停了吧,都一個星期了。”
邊烤火邊聊天,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點,攏著的人漸漸的散了去。
蘇鈞留下來和姜繼國一起守夜,以防有什麼突發的情況。
陸庭川來者是客,有種淡然的貴氣,所以就算是再擠,大家也商量著騰出了一間單獨的房給他。 不過陸庭川是衝著蘇鈞來的,蘇鈞坐在外面,他自然是不會自己去睡覺,說要留下來一起守夜。
人漸漸的都走了,三個人圍著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大多數姜繼國再說,他已經年暮又忙了一天,這會兒四周安靜了下來,他手上也得了空,疲倦就襲了上來,只好不斷的說話來提神。
蘇鈞看著火對面的老人眼睛都熬紅了,看著是真的受不了,開口說,“姜叔,你先去睡會兒吧,我在這裡看著就行。”
姜繼國聽了蘇鈞的話,努力的睜了睜眼睛,“沒事,我還撐得住。”
“姜叔,你先去睡會兒吧,下半夜我再叫醒你替換我,明天天亮了還有很多事兒,睡一會兒精神會好點。”蘇鈞想了想又說。
姜繼國確困得不行了,想了想也就沒有再推辭,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那好吧,我真是不服老都不行,現在了沒有你們年輕人的精力。我先去睡一會,你到時候困了一定要找我換班。”
蘇鈞點了點頭,“嗯,你先去休息吧。”
姜繼過走了之後,房間裡只剩下了陸庭川和蘇鈞兩個人,燈火把放大的影子投在了牆壁上,燃燒的‘噼啪聲’在寧靜的夜裡格外的清晰,聽著淅瀝的雨聲,屋外的雨好像小了一點。
蘇鈞撥弄了撥弄了火,站起來走到了房間的角落,那裡放著有一袋的紅薯,蘇鈞挑了一箇中等個頭的,回頭看了看陸庭川,開口問,“你要嗎?”
問完話,蘇鈞就有些後悔了,陸庭川不太可能吃這些。
“剛好我也餓了。”出乎意料的,陸庭川沒有拒絕的點了點頭。
蘇鈞拿著兩個紅薯往回走,他看著陸庭川唇角的笑,突然覺得自己這樣一手抓著一個紅薯是不是挺傻氣的……
蘇鈞儘量淡定的坐了下來,躬腰的把火坑的的柴火撥弄了撥弄,把兩個紅薯埋在了柴火旁邊的灰堆裡,剛坐直了身體,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陸庭川已經擅自的縮小了兩個人的距離。
他一回頭,差點撞到了陸庭川的下巴。兩個人只隔著毫釐,能感受的彼此的呼吸。
蘇鈞一愣,下一刻側過臉,往右邊移了移,“陸庭川,你別這樣。”
“我就想和你這樣坐著,我們有好久的時間都沒有這麼靜靜的坐著了。”陸庭川說話的呼吸噴薄在耳邊。
放軟語氣,聽著有種乞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