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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吞了吞口水：&ldo;能吃了嗎?&rdo;

&ldo;還要再烤一會兒。&rdo;顧厭幫他把肉串擺在烤架上，&ldo;小黃啊，你是本地人?&rdo;

小黃緊盯著滋滋冒油的肉串：&ldo;啊，我是從外地來的。&rdo;

&ldo;一個人?&rdo;

&ldo;一個人。&rdo;

&ldo;看你這年紀、&rdo;顧厭轉著鐵簽看他一眼，愣是沒看出男人的年紀，說他二十多歲也行，三十多歲也像，很奇妙一張臉。

&ldo;看你這年紀，已經出來工作了吧。&rdo;顧厭硬著頭皮說。

&ldo;沒有。&rdo;小黃搖頭。

&ldo;那還在讀書?&rdo;顧厭問。

&ldo;沒有。&rdo;小黃繼續盯著肉串搖頭。

&ldo;哦，那你一人兒來到w市，怎麼生活?&rdo;

&ldo;……釣魚。&rdo;小黃說。

&ldo;哈?&rdo;

&ldo;我在旁邊那個綠湖釣魚吃。&rdo;小黃舔舔嘴唇。

顧厭和沈存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懷疑之色。

&ldo;綠湖的魚容易釣嗎?&rdo;沈存笑了笑，&ldo;我和顧哥也想去玩呢。&rdo;

&ldo;現在裡面已經沒有魚了。&rdo;小黃悶悶地說。

&ldo;啊，為什麼?&rdo;沈存問。

&ldo;有人把湖封了。&rdo;小黃說。

因為封了所以沒有魚?這算什麼因果關係?顧厭越看他越可疑。

&ldo;能吃了吧?&rdo;噴香的孜然味兒直往鼻子裡鑽，小黃忍不住問了一句。

&ldo;啊，差不多了。&rdo;顧厭說完，挑了兩串給他遞過去。

小黃一把抓過，拿著簽子往嘴邊一抹，肉串就沒了四分之三：&ldo;唔……好吃。&rdo;

&ldo;你慢點……&rdo;顧厭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真怕他把鐵簽子吞下去。

沈存把抽紙盒放到他面前，示意男人擦擦嘴：&ldo;還有很多，別急。&rdo;

小黃不知道多久沒吃過飽飯了，一嘗到肉味眼睛都快綠了，話也來不及回，一個勁兒往嘴裡塞食物。顧厭和他搭了好幾次話都沒理，只能和沈存大眼瞪小眼。

&ldo;存哥，橫公魚的防禦力可以無視顯光咒嗎?&rdo;顧厭看著沈存。

沈存愣了一下：&ldo;啊，不清楚。&rdo;

&ldo;我記得你說過橫公魚&l;晝在水中，夜化為人&r;，這人精神沒問題，但能感覺出不通世故。會不會是橫公魚所化?&rdo;顧厭思索著。

沈存又開始製作牙籤肉：&ldo;嗯，有道理。&rdo;

&ldo;……&rdo;顧厭在桌子上敲了敲，&ldo;你他媽是德雲社捧哏的吧?能不能認真點兒?&rdo;

&ldo;顧哥別急啊。&rdo;沈存把一小片烤茄子和烤牛肉串到了一根牙籤上，往顧厭面前遞了遞，&ldo;既然白天要在水裡，一會兒吃完了我們跟過去。&rdo;

&ldo;操?你這麼淡定，顯得我很年輕氣盛啊。&rdo;顧厭把改良版的牙籤肉叼進嘴裡。

&ldo;味道怎麼樣?&rdo;沈存看著他。

其實挺好吃的，但是顧厭不想給他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