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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些激動,開始有些不規律地喘息:&ldo;只是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查出這個可怕的&l;斷骨魔&r;!我們畢竟也是這個城市的一分子啊!&rdo;
這時,他相貌堂堂的臉孔竟然激動得泛紅。在我這顆小石頭面前,這個男人居然因為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助而自卑。我忍不住打斷他,十分肯定地說道:
&ldo;沒錯,你們的確都是一分子。&rdo;
他或許是驚異於我語氣的肯定性,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ldo;其實,我也只是因為父母在池袋開了一家水果店,所以才在這裡住下的。&rdo;我也恢復了一貫的語氣,繼續說道,&ldo;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我沒有什麼優越的背景,也不算是富家子弟,只是渾渾噩噩地過一天算一天罷了。&rdo;
日之出町公園的勝新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ldo;聽你的意思,你是準備接下這個案子了嗎?&rdo;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也挺了挺自己的腰桿,感覺它是這些日子以來挺得最直的一次。我的暑假結束了。在沒有真相需要我追查的時候,我也就等於是半具行屍走肉。我記下了相貌堂堂的街友的電話,告別了午後的公園‐‐無家街友們的住處。
在返回西一番街的路上,我按下了崇仔手機號碼的快捷鍵,習慣性地等著他的手下小弟先來接聽。然後,崇仔的聲音就像帶有潮氣的寒流一般籠罩在我的耳畔。
&ldo;阿誠嗎?幹嗎?&rdo;
沒有一句像樣的問候。我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位池袋國王的規矩。
&ldo;我這兒多出一張live演唱會的票,後天晚上的。&rdo;
&ldo;然後呢?&rdo;國王似乎很不耐煩。
&ldo;我們一起去怎麼樣?&rdo;
&ldo;我說阿誠,要是你只想告訴我這個,我可沒空奉陪。我可不像你那麼閒!有什麼事兒直說吧。&rdo;
&ldo;你的急性子不能改改嗎?本來就沒幾個朋友,小心都被嚇跑。我只不過是先通知你一個比較輕鬆的訊息,現在才是重要的事情。嗯,&rdo;我故意停頓了一下,&ldo;有關街友攻擊事件。&rdo;
崇仔的聲音忽然變得像零下的氣溫一樣銳利。
&ldo;說下去!&rdo;
我把勝新對我說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尤其著重突出了那四起迷藥斷骨事件。
&ldo;好。我知道了。後天atrix見!&rdo;
像電報一樣簡短的對話就這樣戛然而止。
第二天,我窩在四疊半的房間裡繼續昨天沒完成的專欄。因為開頭足夠精彩,整體的大綱已經確定,剩下的六頁稿紙只需要一半的工夫就可以搞定了。傍晚時分,我順利地完成了專欄,然後撥通了勝新的電話。現在的街友也是每人一部手機。趁著現在的時間充裕,我準備把斷骨事件整理一下,存到電腦裡面。
◇
&ldo;是日之出町公園的新叔嗎?我是阿誠。&rdo;
剛剛趕完稿,我想我的聲音也許有些飄飄然,電話那端勝新的語氣則還是一貫的嚴肅冷峻。
&ldo;嗯,是你啊!我們真的慘了。&rdo;
&ldo;怎麼了?&rdo;
&ldo;今天早上,在下落合的乙女山公園,發現了第五個被害人。&rdo;勝新的語氣在嚴肅中透出了一些失落。
感覺像是一下子墜入谷底,我剛才那種躊躇滿志的狀態彷彿被一下子抽走了,已經建立起來的信心被全然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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