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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啊……&rdo;

&ldo;可以!&rdo;

&ldo;不可以。&rdo;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程正說可以，白慕川說不可以。

不同的答案，不同的語氣，對於向晚來說，此刻代表的意義可不一般。

&ldo;程隊，你真是超級友好。&rdo;向晚豎起一個大拇指，出於好奇，再次湊近去觀察程正採集指紋的過程，也隨口與他聊起：&ldo;我其實很想知道，像你這種法醫物證學的大伽，究竟是怎樣收集到犯罪分子留下的蛛絲馬跡，從而協助破案的……&rdo;

&ldo;這個說來很複雜。&rdo;程正回答。

&ldo;講真，我寫小說涉及到很多相關問題，回頭可不可以向你請教?&rdo;

&ldo;可以啊。&rdo;程正回頭看她，點點頭。

&ldo;謝謝!&rdo;向晚一雙晶亮的眼裡，全是愉悅的光芒。

不是她在故意氣白慕川，而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真的很稀罕。而且寫書的時候，這方面的知識欠缺，會浪費很多無意義的時間去了解、學習，還不見得可以寫得專業。

有高人指點，何樂而不為?

想到這裡，向晚整個人都明媚起來。

&ldo;我還有一個問題，程隊，你說在這兒採集指紋，有意義嗎?&rdo;

&ldo;?&rdo;程正看她一眼。

&ldo;這裡是酒店，來來去去的人多了，酒店服務員，保潔工人，以前入住的旅客，都有可能留下指紋的……&rdo;

程正點頭，&ldo;你說的有道理……&rdo;

&ldo;有道理，但很外行。&rdo;白慕川冷冷接過話，&ldo;犯罪證據不會擺在那裡，隨便我們去拿。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不能放棄。如果採集到的指紋剛好從資料庫裡找出來了呢?事實上，但凡有點智商的人，犯罪後都會試圖毀滅證據。我們每一次破案，都得從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裡尋找證據。&rdo;

向晚沉默。

不笑，沒表情，好像他是空氣。

於是，白警官長長的一番崗前教導，就這樣被無視了。

窗外陽光很烈，房裡光線也強，可他深邃的眉眼間，卻隱隱浮上一絲晦暗，將他整個人刻畫成一副看不懂的深刻油畫……不過，是火山爆發前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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