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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她吸氣，微笑。

&ldo;程隊，想多了。&rdo;

程正皺一眉頭，&ldo;你也不是小姑娘了，很多道理肯定能明白。愛情是什麼?苯乙胺作用下的產物。人類誤解了一些天生的生理密碼，給了自己太多的誤解……很多人以為，愛情是生活的必需品，尤其是女人。其實，並非如此，人類沒有愛情，不會死。&rdo;

這算是安慰她了?

好特別的安慰方式。

然而，這不是向晚需要的。

她其實不太需要安慰，白慕川跟她之間從來沒有越過雷池，更多的時候只像是一種成年人之間的那種玩笑。也許心動，不必認真。

而且，她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人，不論有沒有白慕川，她都不會贊同程正這種對待感情近乎冷血的觀點。

不過，一個人有一個活法。

她不贊同他，也不會試圖改變他。

&ldo;你開心就好。也許，不分泌苯乙胺也是一種幸福吧。&rdo;

程正看一眼她微笑的臉上掩不住的落寞，沒有說話。

直到又一個紅燈，停下車。

他的手反覆摩挲著方向盤，思忖著，誠懇地說：&ldo;向晚，我不想騙你。可能我確實無法感受你們所謂的那種愛情……但我對你是認真的。&rdo;

&ldo;……&rdo;

又來了。

向晚無法表態。

她只能笑，就像不曾難過那樣笑。

程正看她一眼，&ldo;跟我在一起，我會給你充分的自由，尊重你的喜好和生活習慣。你完全可以做你喜歡的任何事情，我不會幹涉，除非我認為特別不妥當的地方，才會提醒你。當然，接不接受在你，我們始終可以是一種比朋友更好的關係……&rdo;

比朋友更好的關係?呵呵。

比柏拉圖還要柏拉圖啊!

不知道為什麼，向晚此刻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種關係。

&ldo;謝謝你，程隊!&rdo;在這個時候，她的腦子異樣冷靜，並沒有因為失去了一個懷抱的溫暖，就馬上投入另一個可以避風的懷抱，而是真誠地告訴他。

&ldo;我知道你這個人其實挺好的，我身邊的所有人都說，論條件……我能找到你這樣的男朋友，是燒高香了。可我說實話，真的沒來電……嗯，就是你說的苯乙胺，沒有作用。&rdo;

乾脆、徹底。

但她認為這樣不是傷害，而是認真對彼此的感情負責。

&ldo;程隊，其實我很希望你在將來，嗯，可以找到一個讓你怦然心動的女孩兒，看到她的一瞬間，你的苯乙胺就洶湧而來……到時候，你一定會感謝我今天的拒絕之恩。&rdo;

向晚認真地說完，程正卻許久沒有反應。

開著車的他，表情淡然而冷靜。這一點讓向晚很欣慰，至少他並不玻璃心，沒有苯乙胺的人，對她又一次的拒絕接受得相當坦然。

&ldo;其實你還是放不下白慕川吧?&rdo;

程正的反射弧似乎有些慢，過了足有一條街，向晚才聽到他的聲音。

&ldo;不。&rdo;向晚輕笑，&ldo;兩回事。真的，我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rdo;

程正點點頭，&ldo;還是那句話，我尊重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