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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是什麼?知道嗎?&rdo;

&ldo;知道，老師教過的呢。是國徽。&rdo;孩子聲音脆脆的。

&ldo;所以，你不要怕。有警察叔叔在。&rdo;

女人沉默了，看著那個國徽，嚥了口唾沫。

&ldo;警察保護不了老百姓……&rdo;

&ldo;警察可以!&rdo;

&ldo;被犯罪分子惦記上，那就……&rdo;

&ldo;那就先消滅他!&rdo;

女人怔怔看他英俊的臉。

&ldo;那個女孩兒我見過的，就住在我家樓上。有時候在樓道碰見，會笑著打聲招呼，但從來沒有交流過……我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抓她……&rdo;

&ldo;是一輛白色的賓士，車牌沒記住，是錦a牌照‐‐&rdo;

第052章，非臉譜化罪犯

排查。

再排查。

繼續排查。

一個線索，範圍太大了。

當天晚上，初步鎖定的車輛有一百二十餘輛。

黃何把刑偵大隊裡凡是可以能用的人手都用了起來。

交警、網警、各種資訊資源也在一一匯總。

再核實，排除，查詢有用資訊。

刑偵隊裡，燈火通明。

白慕川熬紅了眼，卻始終守在現場。

方圓圓每半小時發個資訊問黃何，有沒有訊息。

黃何能給她的只有苦笑，多餘的安慰都來不及發‐‐

凌晨一點，白慕川久違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忙不迭拿起來，結果看到來電號碼，面孔一片黑沉。

&ldo;餵?&rdo;

一個字剛落下，那邊就傳來尖利的女聲。

&ldo;你在做什麼?嗯?你到底要幹什麼……&rdo;

隱隱約約的問責從他的話筒傳來，聽得旁邊的黃何皺了皺眉頭。

白慕川：&ldo;有什麼事，等我回京都再說。&rdo;

&ldo;……&rdo;

那邊不知又說了什麼，白慕川突然冷笑。

&ldo;沒有任何人可以逼我做任何事。只有我想，或者不想!&rdo;

在他掛電話之前，那邊似乎還有生氣的吼罵。

黃何不知道他在跟誰通話，對這樣尷尬的氣氛，稍稍有點不適。

&ldo;白隊，沒事吧?&rdo;

白慕川嗯一聲，&ldo;沒事。我去外面抽支煙，你抓緊‐‐&rdo;

……

走廊盡頭，光線很暗。

這是一個冷氣也覆蓋不到的死角。

白慕川倚在那裡，指尖的煙火一閃一閃，黑幕下的光點、英俊的男人，組合成了一副憂鬱的寫意畫。

好看，卻讓人心涼。

他默默看著窗外墨一樣的天空。

煙不是抽掉的，而是慢慢燃掉的。

程正雙手插在兜裡，默默走近，嫌棄地皺一下鼻子，抽手扇去味道。

&ldo;少抽點!&rdo;

白慕川瞥他一眼，從煙盒裡遞一支過去。

程正拒絕，&ldo;人在情緒失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