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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乾,你是看不慣我過幾天安閒日子了。
果然過了幾天,阮夫人就把她叫過去旁敲側擊了一番,內容無非是要阮安乾多注意身體健康,要她遵守婦德之類的。趙婉兒在一旁勸她不要生氣,實際上是在加火填柴。
她跪在地上昏昏欲睡,罪魁禍首則坐在椅子上喝茶看戲。
結果就是她回去思過了兩天,而搶手的侯爺大人則直接被請到了趙婉兒的房裡去。
她稱了病一個人躺在屋子裡不願意動彈,趙婉兒來噓寒問暖了一番,留下了一大堆補品才走。斐兒對著這堆補品很不屑的癟了癟嘴,根本就是暴發戶似的,還要來炫耀一番。
中秋節很快就到了,正好十四是阮夫人壽辰,平遠侯府上上下下也都忙備著過節的事宜,從未有過的熱鬧。
阮安乾破天荒的放了手下的部將們一天的假期,自己則在十四的晚上趕回來給阮老夫人拜壽。心梓本來照例是稱病不去的,奈何這次實在是躲不過,一大早阮老夫人就派人過來抓人了。
她無法只好叫白露給自己梳妝打扮了一下,帶著斐兒出席那個該死的宴會。
等她到的時候,宴會已經差不多開始了,阮夫人正和趙婉兒親熱的說著話,看見她來了請安也就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就不再理她。
找了個座位自己坐下,她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的戲臺上正在表演的節目。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趙婉兒的嬌笑聲:“娘,您今天做壽,媳婦沒什麼孝敬您的,特意叫爹孃差人去定做了一套壽屏,拿來獻給您。”對著身後拍了拍手,之見一眾丫頭立刻抬著一面素紗的屏風走了進來。那上面題有吉祥賀辭,壽星老人,仙桃,並列聯掛在壁上。燈光下一瞧精緻異常,一看便是上了心設計而成。
阮夫人見了自然高興,拉住趙婉兒的手,寵溺道:“你這丫頭啊,就是有心,不像有些人,專門添堵的。”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心梓一眼。
心梓只做不知低頭沉默著。她當然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來,很奇怪不是嗎?她缺錢,而且幾乎是窮的好像街頭的乞丐,兜裡一文錢也沒有。阮夫人怕也是知道這個理,所以今天故意來寒摻她的。
“婉兒這禮送的好,兒子的反而拿不出手了。”阮安乾笑笑,從懷裡取出了一隻錦盒開啟,裡面是一個精細的玉佛,琉璃異彩閃著光潤的芒,青翠欲滴。
“兒子本來想不好送什麼,好在公主記得,說是老人心善,送玉佛祈福養人,最好不過。”他說的雲淡風輕,倒像是真的一般。
阮夫人面色緩和了些:“難得你也有這份心。”
心梓抬頭看了一眼阮安乾,他正盯著臺上的戲子,似是對她毫不在意。她復又低下頭,怎麼會以為這變態是在幫她解圍。
宴會繼續下去,心梓坐在那裡沒人打擾,眾人有意無意的迴避過她。她也樂得清閒,只盼著早點回去,好不叫白露她們擔心。
斐兒到底是年幼,見席上放的煙火漂亮,移不開眼睛。心梓瞧她難得這般高興,也就沒有叫她。
臺上的一名雜耍藝人正將一個火球放在手裡上下拋動,斐兒睜大了眼睛,她自小在宮中長大,各種表演也不是沒見過,但這時這人卻能將火吞進口中,復又吐出,到叫她著實的好奇。
她扯了扯心梓的袖子,聲音壓得小小的:“公主,你看那人怎麼那麼厲害?”
心梓笑了笑:“怎麼你羨慕啊?倒不如跟了人家去做個徒弟。”
斐兒一聽把頭搖的波浪鼓似的連聲道:“不要不要,弄不好還不把自己給烤熟了。”
心梓微笑,示意她繼續向下看。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有人輕聲叫道:“妹妹,妹妹……”她呆了一下方才意識到是在叫自己,抬頭看去之見趙婉兒手裡拿著酒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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