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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服頭飾壓得她幾乎抬不起頭來,可她還是執拗的仰著頭。她是阿爹阿孃的女兒,就算千般痛萬般苦也絕對不可以認輸。
一片鮮紅的喜帕蓋在了她的頭上,遮住了眼前一切的色彩,唯留下慘淡的紅色。她的心裡些許的驚慌了一下,想要掙脫卻被人牽住了手向屋子外面引去。
接下來的事一片恍惚,心梓不記得她是怎樣被人帶去見了元帝和阮後,叩謝行禮過後,就在大正殿等待她現在名義上的夫君。
她的眼依然被蒙在那片紅色裡,有人走了過來,一隻手簽過了她手中的紅稠向另一邊引去。她朦朧的隨著向前走去,聽見耳邊低沉的男子謝恩的聲音。有人扶她跪倒一起謝了恩,就在這大殿之上行過禮。
禮成了,心梓心中哀怨至極,從此蕭郎是路人,她與辰軒這一世算是再無可能了。
隔著厚重的喜帕她感覺到那人正盯著她,冷冷的眼光讓她感覺到些微的寒意。她隨著他向前走去,不辨方向。走在前面的人猛的一停,心梓卻絲毫不知,就這樣直直的撞在他的身上。
她一驚之下向旁邊栽去,那人一把將她撈住,手順勢一勾輕巧的就帶下了她頭上的喜帕。
她的眼前驟然一亮,接著便聽見周圍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哎呀!不得了了,這喜帕掉下來是不吉啊。”周圍的宮女大驚失色的圍過來,趕忙將那喜帕又戴回到她的頭上。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她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睛裡射出的冷冷的光,那種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一般嗜血的光,微微的帶出一絲受到愚弄般的憤怒。
大殿上元帝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君文,大禮已成,公主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聲音也是冷然,隱隱的似乎還透出了一股威脅的口氣。
離得這般近,她幾乎可以聽見他的手上骨骼發出的咯咯聲。然而他終是沒說什麼,恭敬地低頭伏拜,牽起她的手,轉身向殿外走去。
她的手被捏的幾乎要斷掉,他扯著她走的飛快。走出了殿門就直接將她塞進了宮門外等待的車上。
她微微一驚,難道他竟然一天也不在此停留?她猛地掀開了喜帕,向車後望去。元帝沒有告訴她馬上就要離開,她還沒來得及和辰宇告別。
阮安乾卻根本對她不管不顧,直接下令隊伍出發。她想要跳車卻立刻被人攔住,才發現他竟然隨身帶來了三百護衛。她頹然的坐了回去,阮安乾既然敢帶兵士進入皇城,擺明了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見她不再反抗就直接上馬,走在前方。
好在元帝允許琴兒,斐兒和白露做她陪嫁的侍女,她們跟在隊伍的後面的另一輛車裡。心梓死死的咬住牙,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大聲的呼喊著。
她掀簾一看正是辰宇,他像是急急的跑過來,渾身上下都是泥土,頭上大汗淋漓。急急的擺脫了宮門守衛,向著這邊直衝過來。
阮安乾根本不理,隊伍繼續向前走著,心梓用力一拍馬車,恨恨道:“停下!”
他似乎沒聽到一般根本不理,心梓一發狠,從頭上取下一隻簪子,狠狠地向駕駛馬車的人刺去。
那駕車的人沒想到她會真的刺過來,嚇了一跳,猛的一拉韁繩,馬車頓時停住。
辰宇追了上來,攀著馬車的門,抱住她不肯放開。他象個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不停地叫著阿姐。
心梓把他環在懷裡,摸了摸他的發頂,道:“不哭了,阿姐要走了,你以後要乖乖的聽話,記得阿姐教你的東西。”
辰宇被她用手帕擦淨了臉上的眼淚,他看著心梓堅定地說:“阿姐,你要等我長大,我不會再叫任何人欺負你。不會。”
這時一股大力猛的將他從心梓的懷中扯開來,慣於地上。心梓一聲驚呼,手腳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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