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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她一副疲乏勞累樣,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光彩照人,精力充足。
手腕上纏繞的繃帶已經被重新換過,大概是她昨晚洗完澡累到昏沉時,傅泊淮幫她重新塗了消炎藥,還算有點良心。
她伸手去接杯子,中途卻被傅泊淮攔下來,直接將杯口送到她嘴邊。
&ot;售後服務很到位。&ot;阮惜玥就著他的動作微仰脖頸,溫水入喉,乾涸的嗓子終於得到拯救。
杯子很快見底,傅泊淮收回手,幫她擦了擦嘴角:「我讓人準備了點吃的,睡醒了就起來。」
阮惜玥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蓬鬆的長髮逃竄出幾根呆毛,比起平日裡靈動嬌艷的模樣,呆愣的可愛。
傅泊淮起身走出幾步,又停頓回頭,見床上的人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眉梢微挑:「要抱你去洗漱?」
她哪有那麼嬌氣?
「不用!」阮惜玥拼命搖頭,猛地爬起來跳下床。
誰知赤足剛觸碰到地板,雙腿發軟往前撲去,千迴百轉還是跌進了某人的懷裡。
&ot;別勉強。&ot;傅泊淮唇邊掛著笑,掐著細腰將人抱起,邁開長腿往浴室走。
阮惜玥擔心自己掉下去,只能手腳並用地掛在他身上,額頭抵在頸窩,悶聲悶氣地抱怨道:&ot;也不知道怪誰。&ot;
浴室寬敞明亮,竹簾散發著清幽的淡香。
傅泊淮讓她面朝著自己,坐在大理石洗手檯上,動作熟練地幫她擠牙膏。
阮惜玥晃蕩著雙腿,盯著男人沉斂的眉眼,嘆了口氣:&ot;傅泊淮,我要被你養廢了。&ot;
回答她的低音藏著寵溺:&ot;張嘴,小廢物。&ot;
傅泊淮在開了葷之後,更是越發不遮掩情·欲,跟平日裡的清冷模樣截然相反。
白天西裝革履地處理公事,眼光精準狠辣挑毛病,陪同前來的沈助理更是忙得腳不沾地,頻頻用眼神向阮惜玥訴苦。
一到晚上就變了法兒地折騰人,換成她苦不堪言,腰痠腿麻又樂在其中。
某天結束後的晚上,阮惜玥舒展地泡在浴缸裡,任憑溫熱的水漫過全身。
迷迷糊糊間,跟傅泊淮說了幫秦老打理畫廊的事,回去後大概會忙得不可開交。
應付各個領域的藝術家,簽畫手,策劃展廳,查驗漂洋過海的天價作品。
英國的畫廊就暫且交給alay,她讓出了不少股份,偶爾幫忙溝通打點即可,這份從零到有的小事業她還不太捨得放手。
誰知傅泊淮聽完後,盯著她看了很久,然後不知為何突然比剛才在床上還要亢奮,直接跨進浴缸不由分說地鬧到清晨。
從浴缸到溫泉池,每次在阮惜玥即將昏沉之際,又毫不留情地將人弄醒。
她能感覺到他的開心。
作為代價,手腕上的拉傷遲遲不見痊癒,細嫩面板表面還多了些青紫的綁痕。
閒散的時間轉瞬即逝,山間的溫度愈發冰寒。
阮惜玥在返程的前一天,接到了阮景堯的電話。
本來約好了在離開桐市前見一面,沒想到阮景堯在她受傷當晚,便連夜飛回了s市,一直沒來及得跟她聯絡。
男人溫潤的聲音裡滿是疲倦,看來阮家這次的危機比想像中還要嚴重,不然以阮鴻成的精明程度怎麼可能找上阮景堯。
這個可能會跟他瓜分阮氏的假兄弟。
阮景堯坐在辦公桌前揉了揉眉心,&ot;玥玥,二叔有些話想跟你說。&ot;
隔著幾千公里的距離,氣氛徒然凝重起來。
阮惜玥聽出了幾分嚴肅,不由得放下手裡的水果叉:&ot;您是長輩,有話直說就好。&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