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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也不勉強,梁宜梅聽阿桃這麼一說的時候皺了皺眉,他們和大伯家也有許久不聯絡了,這次來是為什麼?她就突然想起了那年大伯說不讓二哥科舉的那些話,她的心微微跳了跳,讓阿桃出去找二哥,先行出去了。
梁大郎就站在門口的一旁,見梁宜梅出來就拉了梁宜森到巷子的盡頭,那裡有一個死角,別人看不見,前面又是一片開闊的田野,倒也不擔心人偷聽,梁宜梅略等了等,梁宜林也出來了,兩人對視一眼,就一起過去。
梁宜梅眉頭微皺,二哥好像早就知道大伯會來一樣。
四個人相對而站,梁宜森臉紅,有些忐忑的看著梁宜林兄妹,梁大郎則是臉色鐵青,梁宜林和梁宜梅多年來早已經學會了不動聲色。
梁大郎有些憤恨又有些恐懼的道:“你為什麼要去參加科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去參加科舉了嗎?我要你離那些人遠遠的,就在縣城裡找一份教書的活就行了。”
梁宜林面沉如水,沒有反駁的意思,梁宜梅就譏諷的看著梁大郎道:“哦?只是不知道你是我們什麼人?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
梁大郎的臉色登時由青變白,嘴把微張,說不出話來,旁邊的梁宜森則狠狠地看向他們,梁宜林也不廢話,直接道:“你來找我們要是隻想說這些的話,那就恕不奉陪了”
說著轉身就走,梁大郎好像突然老了十歲,全身無力的靠在梁宜森的身上,低聲道:“你爹是給人害死的,你母親也是”
兩人背脊一僵,紛紛轉身看著他,梁宜森也吃驚的看著父親,梁大郎低聲道:“你們走近些。”
兩人依言走近,梁大郎就低聲述說開了,要不是三人離得近,幾乎聽不見,“……我和你母親冒著雨沿著山路一直找,後來是在山林的邊沿處找著的,你爹渾身都是刀傷,身上穿了一件深色的杭綢直襟,你母親說你爹出去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灰色布衣……我和你母親把你爹弄回去後,你母親給他換了衣裳……我和你母親本來請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場,可是第二天……”
說到這裡他臉上閃過恐懼,“你伯母見你母親一整天都不吃不喝的,就給他做了一碗雞蛋羹,”他望著梁宜梅道:“那時梅子也才兩歲多,興許是餓壞了,就自己吃了那婉雞蛋羹,當場就吐了血,嚇壞了我們,你母親當即就帶著你進了縣城,等我聽你伯母說從寺廟裡趕回來的時候你母親已經回來了。”
“你母親說毒性小,一時死不了人,可那本來是對著她下的,梅子太小了,才承受不住……我們就把你爹匆匆下了葬,將你爹穿回來的那件杭綢直襟的衣裳在墳前燒了……後來你母親就病了,一直病著,要不是你們大哥堅持,怕是你母親她早就不吃藥了……”
“他們明明有本事讓你母親馬上死的,可是硬是拖到了半年後,你母親走後沒多久,小梅子不是也病了嗎?我以為你會熬不過去了,沒想到你們兄妹竟然活下來了。”
梁宜梅心下狂跳,她就是那時候來到這裡的,她本來還以為原身是餓死的……
梁大郎複雜的看著他們道:“也許他們是覺得你們小才沒有動手的,也許是忘了你們,可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湊上去讓他們記得你們呢?”
梁宜林則眯著眼睛道:“你怎麼知道我進了官場他們就能對付我?難道他們是官場上的人?”
“我不知道,但能穿的上絲綢的,不是當官的也一定很有錢……我們梁家全毀了,你伯母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會變成那樣,以前她只是小氣了些,愛佔便宜了些的……”
梁宜林的心思全不在這裡,問道:“那件衣裳是我爹的還是別人的?怎麼會穿在我爹的身上?那些人是怎麼給我娘下毒的?”
梁大郎一味的搖著頭,他知道的並不多。
梁宜梅心裡卻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