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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碰到兩個小混混找茬。”
宿澤一臉瞭然地點點頭,“怪不得,那種也就是看著狂,其實真打起來沒一點兒真本事,你們倆這人高馬大的,三兩下就給放倒了。”
徐行摸了摸鼻子,不由得瞥了眼宋暮雲。後者正靠在椅子上看手機,看樣子是完全不在意他們倆在說什麼。
但他也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始送客,“行了,這個點兒就別八卦了,詳細的明天再跟你說。”
“行吧。”宿澤也喝了不少,加上這麼折騰一趟著實挺累的,看他們倆沒什麼事兒,也算是放心了,起身往外出。
“那我走了啊,那倆人你們倆看著點兒吧,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吐,反正吃了挺多的。沒等到你們倆的燒烤,我們又從隔壁店要了一盤兒,吃得一乾二淨。”
“嗯,知道了。”徐行抬腳關上門。
“我們倆那袋燒烤呢?”宋暮雲扭頭問了一句。
當時袋子是掛在徐行車上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地上了,我全撿起來放到了垃圾桶上,明早有人路過看到就拿去餵狗了。”徐行看了看他,“終於想起來了啊,我還以為你要等下一次吃時才能記起來。”
宋暮雲應了一聲,“要不是剛才宿澤提了一嘴,我真忘了。”
不過他確信以後自己每吃一次燒烤都能想起來今晚的事兒來。
太深刻。
徐行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走到門口又轉身指了指他桌上剛在樓下外賣櫃拿到的藥,“你要先洗嗎?洗完再上藥。”
宋暮雲剛才目測了一下,這藥應該是能自己上的,不用麻煩人。
他“嗯”了一聲,扭頭瞧了眼已經開始打呼嚕的程葉和餘思,“他們倆怎麼辦?就睡這兒嗎?”
“在這兒睡一晚明天得難受死,”徐行過去將空調調高兩度,“先讓他們倆趴會兒清醒一下吧,不然我們倆的勁兒有多大也沒法弄上去。”
宋暮雲點點頭,“行吧。”
原本想著這傷沒那麼嚴重,稍微淋點水沒事,而且手邊也沒防水的東西,宋暮雲就沒在意,直挺挺地站到了花灑底下。
結果水淋下來的那一瞬間針扎般的刺痛讓他忍不住猛抽幾口涼氣,躲都躲不及。
之後他只能儘可能地避開那邊肩膀打沐浴露、沖水,但頭髮上的泡沫沒逃掉,衝到傷口上的感受簡直堪比傷口上撒鹽,酸爽得他頭皮都發麻。
操。
洗個澡跟他媽受刑一樣。
光著上半身從浴室出來,宋暮雲背對著鏡子扭頭看了看,發現傷的範圍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加上剛才淋了水沾了洗髮露,現在破了皮兒的地方格外紅,看起來還挺恐怖。
又仔細看了看,他忍不住皺起眉。
原本以為那棍子朝自己肩膀砸下來只能砸到斜方肌,沒想到有道劃痕直接延伸到了下方的背闊肌。
操。
記得剛才徐行說當時老痰手裡拿的是樹幹,宋暮雲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就他媽不能拿根光滑點兒的嗎?!
倒不是怕留疤,這個程度還不至於留疤。只是這種表皮損傷的傷口一不小心蹭到什麼東西就疼得要命,比皮下出血嚴重的傷還折磨人。
他無奈地在心裡嘆口氣,用毛巾隨便擦了兩下頭髮,過去坐在椅子上消毒上藥。
要沒破皮兒就直接噴雲南白藥了,結果還他媽得捏個棉籤在這兒磨蹭。
一想,宋暮雲就更煩了。
他動作不怎麼溫柔地用棉籤劃拉著傷口,好在用碘伏消毒沒什麼痛意,減少了他肉體上的痛苦。
徐行從後面看他肩上的黃褐色液體抹得稀稀拉拉的,忍不住說了一句:“你這手法得是半睡半醒才能有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