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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的艱苦了。”
強迫自己再飲下半杯奶茶,胤礽深吸一口氣,“我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安…逸了,就我那養尊處優的嬌貴姿態,相信很多英勇善戰的八旗將士都看不入眼。狩獵時的騎射根本拿不到檯面上,真刀真槍戮力搏殺才是八旗將士的真血性。”
實則,胤礽並未明言的是:身為儲君,也是八旗未來的最高統帥,居然連這點苦都未曾經歷,又如何妄想在軍中立威,得到將士們的擁戴。沒有軍隊的支援,論掌權治國,純屬空談。
耀格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皇太子雖平日裡待自己人平和寬容,但卻是高傲自信的。然而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耀格總覺得太子有些掙扎,有些彷徨,但卻又透出通達,顯露鋒芒。
剛想說點什麼,營帳門前傳來一陣騷動,很快胤禔大咧咧的聲音響起,“歇了沒,我要進來了。”
聽出是自稱生病的胤禔,胤礽面色一沉,坐直了身子。
生病?胤礽噓嘆,對身強力壯的胤禔來說,病魔見他也要繞道而行。只怕是少了自己在古北口的留宿,胤禔的安排打了水漂徒勞無功,肚子裡塞滿怨氣罷了。
胤礽沒有出聲回應,只是隨手拿起一本書,隨意翻開一頁,隨便目落一行。
胤礽的侍衛阻止不及,胤禔已推開帳門闖了進來。進來的第一眼胤禔就盯上了胤礽,但胤礽連頭也沒抬,視線停留在手頭的書上,對他的到來無動於衷。
胤禔不敬在前,耀格卻不好指責,先就向胤禔行禮,沒有失了毓慶宮的教養。隨即站直,身姿挺拔,肅容相向。
“你出去,本將軍有話與太子說。”管你是東宮的總侍衛長,還是索額圖的孫子,胤禔都不放在眼裡,擺手趕人,半點不給面子。
耀格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抖一下,平視前方,權當聽不到胤禔的趾高氣昂。
胤禔本沒打算走這一趟,原是明珠特意勸說,軍營裡的將士們都看著,他這位前軍副將明面上一定要做出樣子,裝病不見也就避得了一時,反而惹大家輕視。更何況太子是代表皇帝而來,看不慣太子,可以理解,可公然不理會太子,豈非藐視皇帝?
本就不樂意,這下耀格又硬氣跟前,不理會他的吩咐,胤禔不好衝胤礽發火,遂轉向耀格,揮拳直衝耀格面門而去。
耀格豈會白白捱打,吃疼是小,失節是大,丟的可是毓慶宮的臉面。就在胤禔的拳頭夾帶烈風挨近之際,耀格瞅準時機旋身而閃,躍到胤禔身後。反倒是胤禔自信過頭,以為耀格不好迴避,會硬生生吃下拳頭,所以衝過去的勢頭太猛。待耀格閃開後,胤禔失去平衡,往前趔趄兩步方站穩身體。
難堪不言而喻,胤禔的氣怒愈發燒灼,轉過身就擺開架勢欲與耀格結結實實打一場。
胤礽“啪”地一聲拍下手裡的書,聲音不輕不重,“耀格,你先下去,正好我也想與副將軍敘敘舊。”
雖進門來胤禔就故意自稱“本將軍”強調自己在大營的位置,與胤礽劃清界限。可當“副將軍”的稱撥出自胤礽口中,胤禔卻怔愣住,反倒不適應起自己的身份。
耀格出去後掩上帳門,沒了外人,帳內的氣流似乎變得單一了,帳外的是非也好似被阻隔在外。
胤礽仍舊坐著,不過抬起頭細細打量起這位年長自己兩歲的皇長兄。
“好久不見,大哥。”
聽得胤礽換了稱呼,胤祉猶如被倒扣一盆冰水,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胤礽淡然自若,“大哥出征在外,條件艱苦,辛苦了。”一口飲盡漸涼的奶茶,胤礽放下茶碗,“坦白說,這奶茶我還是沒適應過來。大哥以為如何,喜歡喝嗎?”
“還,還行,習慣了。”說不出的侷促叫胤禔有些不自在,“二,二弟,汗阿瑪的身體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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