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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姑娘偷偷瞄他,這大概就是非主流的崛起。
寧澤不知道,他現在也不是默默無聞了,很多人提起“澤澤流”,就會說:“那是寧侯府的七公子寧澤的髮型……”說得起勁時還會講一段七公子事蹟,或者講一個感人的小故事,這個故事的主角,永遠是寧澤。
有一位屠夫學徒,叫鄭圖,師傅每天都讓他給那些屠宰的巨禽荒獸去毛,青年人覺得沒有前途,就離開了,有一次寧澤從莽牛原回來,這位看到寧澤,眼睛一亮,就跑過來打招呼。
“七公子好……”很是熱情,寧澤也是隨意點了一下頭,過去了。
這位叫鄭圖的青年,卻做了一件大事,他用自己所有的積蓄,開了一家“澤澤流”店,就是幫人設計各種亂髮,這位宣稱七公子當面傳授過秘法給他,得到了親傳。”
在這個講究師承的時代,稱自己不是野路子,是有師承的,並且自認七公子寧澤為祖師。
還別說這位生意做得有聲有色,“澤澤流”這個行業也就誕生了。
每年三月月十七,是寧澤的生辰,這天所有的“澤澤流”技師、學徒,都會掛起寧澤祖師的畫像祭拜,祖師畫像各式各樣,但一個地方是統一,都是雞窩頭,每家祖師雞窩頭型,又各不相同,都稱他們才是祖師親傳……
寧澤也糊里糊塗成了行業祖師。
第十九章古字傳承
寧澤對自己被趕出來還有些遺憾,以後再想進去那可就難了……
他進了臥室,坐在書桌前閉上了眼,思考回憶,他需要整理一下這一年的所得,他這一年過著另類的生活,與牛共舞了一年,有寧靜,也有心驚,一言難盡……
“小紅,你進來……”寧澤叫道。
“公子,有何吩咐?”
“研磨……”
侍女小紅,小心翼翼的開啟書桌上硯臺,注入清水,右手拿起那塊沉香古墨,左手按住右手衣袖,隨著古墨在端硯中輕輕研磨。
侍女小紅一直為他研磨,不知不覺,原來年幼的女童已經到了豆蔻年華,身材婀娜,原本圓乎乎的臉,也張開了,唯一沒變的還是膽小。
寧澤看著小紅自然熟稔的動作,思想放空,心也靜了下來。
小紅研墨的動作優美可觀,俗語有研墨似病夫,不可太使力,否則墨就不會細膩,小紅動作也是恰到好處……水墨交融,一股淡淡的墨香充斥著房間,隨著淡淡的墨香,寧澤思緒飄遠了。
他一直是個書法痴迷者,從十歲描紅開始,斷斷續續書法也練了將近二十年之久,從簡單筆畫到永子八法,再到名家碑帖,他習練過篆、隸、楷、行,功夫最深當屬唐楷,記得自己小小年紀就開始臨摹柳公權的《玄秘塔碑》,十五歲開始《神策軍碑》,近二十年從未間斷,不敢說盡得柳公筆意,卻也是字字有骨,筆筆有力,力透紙背,每次練字都是一種喜悅,一種大靜,數個時辰書寫,不厭不倦……
小紅磨完墨,將一種枯黃的紙撲在桌上,這種紙表面光滑,吸墨性極佳,卻不會滲透到紙背,且韌性極好,不易撕裂,有點像帛,叫“帛紙”。
寧澤翻開一本書冊,是一名家字帖,他精選的。
一切準備就緒,開始臨摹字帖,他提起中號紫毫筆,慢慢潤筆,一邊潤筆一邊醞釀感覺,書法並不是,提筆就寫為好,而是要在最想下筆的那一刻,書寫為佳。
他一手扶紙,醞釀感情,筆落紙上,慢慢行走……
寧澤此刻書寫的是古字,就叫“古字”,大禹無論各種功法武技,還是書信牌匾,或是官方通用古字,誰也不知道古字流傳了多久,《禹史》模糊記載,這種文字源遠流長,要追溯到十多萬年前……
自古通用。
沒有人想創出另一種文字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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