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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上的故事還在,只是你需要更多時間去挖掘。」秦展沉忽然冷笑了一聲。
傅銘不解地轉頭,看到這個年輕人手臂一甩,直接把身後的揹包甩到了身前,從裡面掏出來一個大約巴掌大小的皮面筆記本。
「我每個星期,都會至少來這裡當駐演一次。這是家老酒吧,雖然服務員常換新,但也有很多老主顧。」秦展沉一邊說一邊重新背好包,將筆記本遞給了傅銘。
「有些以前的事兒,你能從這些老主顧口中打聽到。只是他們的記憶總是破碎的,所以要不停地收集,才能把他們串在一起。」
傅銘詫異地撐了撐眼皮,遲疑了一會兒才把筆記本接到手中翻開。
他第一眼就看到上頭一些帶著連筆的字型,這些文字的附近,還會畫上箭頭、問號、感嘆號等等標記。有些文字還特地被圈了出來,頗有「畫重點」的意思。
「不停收集……你這樣邊駐演邊詢問資訊已經多久了?」傅銘問。
「差不多兩年,本科的時候太忙了顧不上,研究生的課務稍微能輕鬆一些,就開始著手調查了。」秦展沉回答。
「真行!」傅銘聽罷猛地脫口而出。
「居然說研究生的課務輕鬆……」
秦展沉滿頭黑線,他還以為傅銘要對自己「持之以恆」的精神連連誇讚,沒想到他的注意點竟然落到了這種有的沒的上面。
「本科的課務比較寬泛,有些我不太擅長的科目就會比較費勁。研究生以後我的學習就變得精專了,任何有關大提琴的學習對我來說都是享受的。」秦展沉只能先向傅銘解釋解釋。
「我家還有幾本,改天可以都給你看看。」他說。
「張慧,ktv 陪酒女,性格文靜,唱歌走調情商不算高,工作上沒什麼出眾的地方。」傅銘看著筆記本,把秦展沉總結在上頭的話唸了出來。
「做這一行的,靠的就是花言巧語腦子靈光。如果一晚上接不到酒水單,她就只能拿到微薄的基本工資。既然她有那麼多缺點,就證明她的經歷收入不穩定。」秦展沉雙手環抱著說。
「可是她卻能租到安陽街 3 號的複式樓,五年前那個地方雖然不至於豪華,但也絕不算便宜。」接著他頓了頓。
「她的錢是什麼來的?」這個問題讓傅銘忍不住眉頭一皺。
「她有針對性的服務目標,光是那一個人,就足夠讓她住上複式樓了。」傅銘思考了幾秒,最後回答了秦展沉。
「那麼說這個人肯定是酒吧的大客戶,一晚上甚至能一擲千金。但如果酒吧的老闆聽過這號人物,應該會主動告訴才對啊?」接著他歪了歪頭,一切推理都顯得如此不合理。
「那就證明張慧拿到的錢根本沒經手過酒吧。這是私下達成的不正常交易。」秦展沉最後說道。
「既然是私下,那查起來就更難了。」傅銘搖了搖頭。
「只要有人見過這樣的有錢???的大人物,哪怕只有一眼,都可能留下印象。」秦展沉接著說。
「只是我現在還沒有描繪出這個人的輪廓,只知道一些碎片式的資訊。」他接著道。
傅銘眉頭一緊,整個人跟著警覺起來。
「對方是個做投資的老闆,人比較年輕,打扮時尚。不過公司稱不上有名,所以沒有給別人留下太多印象。但他為人大方,點酒的時候喜歡點人頭馬,這種名酒一瓶快五位數。」秦展沉說。
「人頭馬……」傅銘一下有些興奮。
「每瓶人頭馬的瓶身都有獨立的編號與簽名,為此我專門問過老闆,但她已經找不到五年前的帳本了,所以此路不通。」秦展沉似乎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便搶先開了口。
只見傅銘掏出手機,開始在自己的雲端相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