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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姜越越來了，華小昕立刻叫服務員再來一份烤羊排和一份穆斯蛋糕，隨即轉頭說：&ldo;等會你買單。&rdo;

姜越越伸手摸摸華小昕的腦袋：&ldo;麵包現在心情如何？&rdo;

&ldo;姜越越，你幹嘛瞞著我啊？難道我會到處說嗎？我就氣你瞞著我這點！&rdo;華小昕咬牙切齒。

&ldo;咦？我不是早和你說了嗎？那晚上我就將喜訊告訴你了。&rdo;

&ldo;我當你說笑呢，誰料到你膽子那麼大……&rdo;華小昕兩隻眼睛直盯著姜越越，很曖昧地笑，&ldo;怎麼樣？初為□的滋味如何？&rdo;

&ldo;什麼滋味不滋味？&rdo;姜越越臉紅。

&ldo;越越，你現在身上有股男人的味道。&rdo;華小昕笑得狡猾，&ldo;好濃好濃。&rdo;

姜越越嗆她：&ldo;你是狗鼻子啊？&rdo;

&ldo;成為女人了，裡就有一股男人的味道，書上說的，純潔的女人和不純潔的女人身上的味道絕對不一樣，不純潔的女人身上有股類似羊肉的騷味。&rdo;

姜越越蹙眉：&ldo;怎麼被你說的這麼噁心？&rdo;

&ldo;說實話吧。&rdo;華小昕突然湊近姜越越，&ldo;凌大哥的味道怎麼樣？他那裡怎麼樣？尺寸行嗎？時間長嗎？&rdo;

姜越越立刻雙手掐住她的臉：&ldo;你高小說看多了！&rdo;

羊排上來，華小昕切了一半給姜越越，剩下的自己大快朵頤。

&ldo;越越。&rdo;

&ldo;嗯？&rdo;

&ldo;說實在的，我早看出你對凌大哥那點心思了。&rdo;

&ldo;你怎麼看出的？&rdo;事到如今，姜越越也不會不好意思了。

&ldo;你人那麼單純，一眼就可以看出心裡在想什麼，我當時以為你只是少女懷春罷了，一時間的愛慕，沒想到你還真敢嫁給他。&rdo;

&ldo;他有什麼不好？你自己以前也說過想嫁給他。&rdo;姜越越打趣她。

&ldo;我不過是說說。&rdo;華小昕很老成地嘆了口氣，&ldo;越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之前和苗學姐的事情，兩人愛得難捨難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嫁給他不覺得心裡有個大疙瘩？&rdo;

&ldo;誰都會有初戀。&rdo;姜越越低頭攪了攪咖啡，&ldo;抓住過去死死不放的人最傻了。&rdo;

&ldo;對，的確人人都有初戀，不過他這個初戀已經不在了，不在你懂嗎？不在了只剩下美好的回憶和濃濃的懷念，你這輩子贏不了她了。&rdo;華小昕一針見血地說，&ldo;你會慢慢變老，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而她在他心裡永遠二十歲。&rdo;

姜越越低頭，盯著黑乎乎的咖啡：&ldo;那是我們看問題角度不一樣，在你看來我永遠贏不了她，在我看來我比她幸福多了，至少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的以後也都是我的。&rdo;

華小昕還想說一堆話反駁她，但看她神色有些消沉又不忍心說下去，只抓重點問：&ldo;那他對你好嗎？&rdo;

姜越越笑了：&ldo;很好，可好了，小昕，你祝福我吧，我現在可幸福了，每天覺得陽光怎麼那麼燦爛，樹啊花啊怎麼那麼漂亮，這世界怎麼那麼美好呢？&rdo;

華小昕眨了眨眼睛，咳了一聲：&ldo;那什麼時候辦婚禮？&rdo;

&ldo;等我考試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