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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認識?!”“無耳丐”仇忌有些不信的問。
丐幫門人眾多,分支遍佈大小城鎮,李員外又怎能—一識得?莫說他了,恐怕就是幫主“乞王”恐怕也不見得全都認識。
然而李員外終日在江南打轉,雖然他說不認識,可是在別人的想法,卻覺得他所言不實在了。
“好,很好,就算你不認識,可是丐幫弟子的裝束打扮,身份表記,你總不能說你不認得吧!”
這當然認得,李員外可是藝出丐幫。
不知對方說話的用意,李員外揚起頭不得不承認,開口說:“弟子自是認得。”
“那麼你殘殺戴樂山及三名門人弟子是存心羅?”“無耳丐一緊盯著李員外一瞬也不瞬的緊逼著問。
這不啻晴天霹靂,李員外可沒想到怎麼自己會成了殺人兇手,而且被殺的人還是自己同門。
他急忙辯道:“弟子不知,弟子絕沒做過此事……”
不置可否,“無耳丐”仇忌又說:“你先奸後殺了小翠,始亂終棄了歐陽無雙,這些姑且不論,但你卻不該為謀幫主大位而剷除異己,更指使‘飛索’趙齊三日間挑掉江南十二處與你不睦的分舵……你操之過急了些……”面容一交接著厲聲又說:“李員外,你手段之毒,心思之密,可會想過‘百密一疏’?你借刀殺人之際又可曾想過那些人全是我丐幫中血濃於水的門人弟子?”
腦際如五雷轟頂。
李員外望著“無耳丐”仇忌,卻感到見到的只是一片空白,因為思想的紊亂,已無法讓他凝聚自己的目光。
一個人沒有經歷過揹負莫須有的罪名,是無法體會出他現在的心情。
就如同一個不曾愛過,和被愛的人,他又怎能懂得男女之間那個“愛”字,能生人也能死人呢?
嘴裡苦澀得如叼黃蓮,心腔緊緊的抽搐已快窒息。
好一會,李員外才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回過神來,顧不得雙膝已跪得發麻,膝行了幾步,他嘶啞的說:“你……你們相信這些事是我做的?你們會相信這些事是我做的?!”
一個笑口常開,從來不知煩惱為啥的李員外,如沒親眼所見,任何人都不相信他會是現在的模樣。
只因為他了解丐幫中人行事所為,如非事關重大,如非證據確鑿,如非自己身份地位超然,是絕不會連丐幫的兩位“活神仙”都親自出馬。
這種嚴肅的氣氛,這種“隆重”的場面,他更知道恐怕就是說爛了嘴,也很難證明自己的無事,洗脫自己的罪嫌。
但是他又不得不問,也不得不辯白,畢竟他還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呀!
於是他哀求的說:“敢……敢問祖師爺,能否告知弟子事情的全盤經過……”
有些不忍,也許真有些懷疑,“無耳丐”仇忌望著天際,緩緩的說:“歐陽無雙投書本幫,說你始亂終棄,並姦殺她的婢女,又指使‘飛索’趙齊,這事你做何解?”
很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起。
李員外卻似乎豁了出去,振聲道:“可有證據?”
“歐陽無雙指出你後背近股處有一胎記,這點經幫主證實,就是最好的證據。”
李員外目瞪口呆,張嘴結舌突然說不出話來。
這可是一點不假的事情。一個男人如沒和這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那麼人家又怎麼會知道這隱密?何況這還真是隱密。
畢竟那胎記是在屁股上頭,可不是在明顯的地方。
就這一點已夠坐實了李員外的罪名。
因為由這一點已夠衍生出其他合理的解釋。
雖然這一切都是莫須有,卻偏偏李員外不知如何再去為自己辯白。
他已瞭解到事實的輪廓,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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