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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現,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讓人不得不懷疑。
她雖然愚笨,卻也不至於徹頭徹尾的將他當作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我就住在對面的旅館。」他伸手遙遙一指,素手在微雨當中泛著柔光,天邊的光線好像也一點一點明晰起來。
此時不過凌晨三四點鐘,好巧,左伊偏頭看著眼前巧奪天工的一張臉。
「那倒是真的很巧。」
「我倒沒想到y flower 會這樣同我說話,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卻一次聽的比一次難受。」
諾依曼單手撐在胸口上,苦苦的笑,就渲染了湛藍色的眼眸,借著天邊的晨光,出奇的亮。
「這一次,你跟我走吧。」他伸出來的大手,在雨幕裡竟顯得那麼的溫暖。
左伊深吸一口氣,反正自己現在也無處可去,既然從萊恩那裡出來,就說什麼也不能這樣沒面子的回去。
想了想,左伊將自己的手放進了諾依曼的掌心,很自然而然的,他掌心有些冰涼的溫度,和記憶當中的溫度如出一轍。
很熟悉,熟悉的讓人委屈。
左伊險些將自己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部都吐露出來,她知道,那不是屬於她的情緒,這種感覺來源於現在不得不寄居在自己身體裡的艾瑞卡。
這也就是左伊不太敢和諾依曼離開的另一個原因。
現在真實的艾瑞卡總像是要甦醒了一樣和她爭奪著身體的使用權,要是哪天夜裡睡夢中失去了意識,讓真正的艾瑞卡衝到諾依曼的跟前道歉,那無疑會惹出一大攤子的麻煩。
對面旅館的裝修和左伊之前住的那家旅館的裝修有些大同小異,大抵都是差不多的格局和環境,她跟著諾依曼上樓,推開房間就是一股子撲鼻的香氣。
「你吃了早餐了嗎?坐下來一起吃吧。早餐還沒上齊,我就看到你一個人有些狼狽的從對面走出來了。」
諾依曼將身上濕掉的襯衫脫下來,露出完美的胸膛,身體呈現出一片雪白的顏色,白裡透紅的肌膚讓女人都忍不住要羨慕嫉妒恨。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光裸的胸膛前面帶著幾道粉紅色的老舊的疤痕,肌肉不如萊恩那樣張揚,反倒是為了美觀一樣的,剛剛好的長在身上。
糟了,糟了,鼻血要噴出來了,他們蘇拉的男人換衣服從來都不避人的嗎?
左伊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將身子猛地背過去一邊,心裡默默的唸叨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她背在身後的小手卻突然被猛地一拉,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人就已經不受控制的向身後到了過去。
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左伊死死的閉上眼睛,等待著突如其來的疼痛。
但是疼痛卻沒有來,她被仰頭摔在了床上,就好像摔在了一團柔軟的棉花上一樣,有些舒服,左伊睜開眼睛。
卻見諾依曼傾身壓了下來,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道,同時還沾著雨夜裡面的涼氣,他低頭吻在左伊的額上,瞬間抽空了她所有的智商。
「y flower,你願意嫁給我嗎?」
此刻,左伊多希望自己的蘇拉語爛的一塌糊塗啊,爛的連諾依曼這一句話都聽不懂,然而可悲的是,她能夠聽懂,並且一字不落。
男人的大手,靈活的在她的腰間畫著圈,引得左伊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一直戰慄著。
害怕,還是被蠱惑,連左伊自己都分不清,諾依曼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毛孔上,猶如春風拂面。
他的吻帶著冰涼的觸感,如同羽毛一樣輕的落在她的臉頰上,眼中柔情百轉,快要將她生生繳成粉。
左伊驚恐的發現她的四肢竟然如同僵硬了一樣,好像被釘在了床上,勾一勾手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