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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英文專修學校、蕭山湘湖師範學校、廣西省第一中學、百色第五中學、柳州四中教書。抗戰前曾任《中華日報》主筆,抗戰中投汪,先後任《南華日報》、《中華日報》、《國民新聞》總主筆,曾任汪偽宣傳部政務次長、行政院法制局長、經濟委員會特派委員等職,主辦過《苦竹》、《大楚報》等報刊。期間與張愛玲有過短暫的婚姻。抗戰勝利後,逃匿浙江,先後在雁蕩山淮南中學、溫州中學、甌海中學教書。解放初期逃離大陸,經香港轉赴日本定居。1974年至臺灣文化學院任教,次年回日本。1981年於日本病逝,享年76歲。一生著述內容涉及經濟、政治、文學、歷史、自然科學諸多領域,1991年臺灣遠流出版公司出版有《胡蘭成全集》9冊。
張愛玲
蘇 青
胡蘭成
祖上
胡蘭成是村商的後代,所以靈活機變——蘇青是舉人的後代,所以靈秀從文——張愛玲是沒落貴族的後代,所以遺世獨立
胡蘭成的祖父胡載元是開茶棧的。用機器加工茶葉,生意一度做得很大,“賬房間及老司務”每天的開銷就相當於購50斤豬肉的錢,胡村的大石橋也是胡載元領頭捐款建造的,可見在村裡是數得上的富戶。今日胡家老屋破敗不堪,但僅從宅樓欄杆上精雕細刻的鳳凰與松鶴圖上,也可看出當年的確不是一般農村人家。
蘇青的祖父叫馮丙然,字止凡,曾中舉人,1902年任本鄉村塾敦本小學校長,1904年始任寧波府中學堂校長,直到辛亥革命前。他還創辦了《四明日報》,並熱心建鐵路,開公立醫院,曾任杭州副參議長。
這樣身份的人在家鄉如何受人尊重不難想象,蘇青曾如此描述: 在“寧波城西有一個叫做浣錦的地方,其名稱的來歷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的房子很大,走出大門不遠處,有一石橋曰浣錦橋。在幼小的時候,我常常隨著祖父到橋邊去,橋邊石欄上坐著各式各樣的人,他們都在悠閒地談天。橋旁邊有一家剃頭店,房子是我家產業,剃頭司務叫阿三,他見了祖父可恭敬,連忙端了張大木椅來叫他在店門前坐下,於是橋邊的人都站起來了,問候我祖父,把一切里巷見聞都告訴他聽,徵求他意見,聽取他的判斷。他默默地捻著須,眼望著天空,天空是蔚藍的,薄薄鋪些白雲。我眼不轉晴地看著我祖父,只聽見祖父沉著而和藹地在答覆他們了。他的聲音是這樣低緩,態度安詳到萬分,大家都屏住氣息,整個的浣錦橋上都鴉雀無聲。”{1}
蘇青的祖父、外祖父結親,兩家還比較般配。外祖父雖是一個不第秀才,不工八股,卻愛做詩到痴迷的地步,與馮止凡是可以有共同語言的,而且他讓女兒讀書,也與馮止凡主張女子識字相合。
相較於蘇青胡蘭成,張愛玲的家世最為顯赫,所以可以上溯得更遠,事蹟更多。張愛玲的祖父叫張佩綸,張佩綸的父親叫張印塘。張印塘祖父叫張棟,是個秀才;張印塘的父親張灼連未能博得任何功名,但他兒子張印塘則超過了祖父,做官了。張印塘字雨樵,嘉慶二十四年(1819)鄉試,得中舉人,但其後遇阻於往狀元去的第一道關——會試。好在乾隆年之後,朝廷大概是意識到了人才資源的珍貴,為使舉人出身的人多條出路,規定每六年挑取其中形相端正、善於應對的人加以錄用,獲得會試一等的人任知縣,獲得二等的人任教職,叫做“大挑”。張印塘總算獲了一等了,被分到浙江,先做過幾個縣的知縣,繼而升任溫州知府,後調到安徽。
張印塘56歲那年在安徽按察使{2}的任上,奉命駐守安慶。太平天王洪秀全派了他的妻弟賴漢英與石達開的堂兄石鳳魁率軍西征,打到安慶,張印塘棄城而走,被咸豐帝降旨革職,留營戴罪自效,後又一敗再敗,次年病逝。
張印塘身後留下三位妻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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